孟一鸣看着林也冲过来的样子,又想起了炮弹。
林也永远像是一颗炮弹一样,精力充沛、动力十足。
孟一鸣张开双臂,想要接住这颗炮弹,谁知炮弹在距离他一米不到的地方猛地停住,带来一阵凉风。
“孟医生!”林也双眼发光的看着他,“你不是跟我说,你月底才休息吗?”
孟一鸣故作严肃,“我是声东击西,来查岗看看你有没有做什么对不起我的事。”
“等等!”孟一鸣睨着她,“你刚才叫我什么?”
“一鸣!”林也立马改口。
孟一鸣给了一个这还差不多的眼神。
“林工,你的帽子。”
同事们陆续走过来,一个同事拎着林也丢掉的帽子。
林也接过帽子,“谢谢啊。”
“林工,他是你什么人啊?”有人问道。
林也回答的很爽快,“我对象,孟一鸣。”
有人说:“孟同志一看就是知识分子!”
“谢谢夸奖。”孟一鸣对着大家自我介绍了一下,“我是林也的未婚夫,在北京某医院工作,趁着假期来看望小也。”
大家又互相客气的说了几句后分开。
林也把孟一鸣带进她的宿舍。
孟一鸣在林也的身后,他随手关上门,就把林也拉近,亲了一口。
“也哥,你脸上都是土,我吃了一大口。”孟一鸣舔了舔唇说。
林也抬手抹了一把脸,脸上瞬间就出现一道痕迹。
“谁让你搞偷袭的。”她的声音带着些娇嗔味道。
“还好你是在勘探队,你要是在农药队,我已经毒发身亡了。”
林也说:“那我下次抹点,看你还敢不敢偷袭?”
“没听过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吗?”
趁着说话的功夫,孟一鸣扫了一眼林也的宿舍。
宿舍一眼就能扫完,十平米左右,一张单人床、一个书桌,一个柜子,两个凳子,还有一些拉拉杂杂的东西就摆满了房间。
孟一鸣问:“你们这有多余的床铺没?”
“没有。”林也也想到了孟一鸣的住宿问题,她说,“我们先吃饭,待会儿想办法,去晚了没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