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若进来的真是哪个好色之徒,她孤身一人也只能拼死与他一搏了……
就在这时,门口处似乎传来了马靴踏地,带着回响的脚步声。
落云一个闪身,躲在了一旁的屏风之后,透过缝隙去看。
在昏暗的灯光里,她也看得不大真切,似乎有不少人进来,手里似乎端着托盘吃食,香气弥漫。
其中有一个人越过那些宫人,大步流星入了内室,当撩起帷幔却发现床上无人的时候,不由得沉声怒道:“世子妃哪里去了?”
听到这熟悉的声音,落云整个人都松懈下来,只觉得一阵眩晕,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就在这时,那人也听到了动静走了进来,挪开屏风,便看到了白着脸儿坐在地上的小可怜。
“你怎么躲到这里来了?”韩临风连忙弯腰将她一把抱起,大步流星地朝着床榻边走去。
落云此时心绪经过地火两重天,躺在久违的宽大怀抱里,憋闷许久的不安终于找到了宣泄的出口:“你……还好意思问,这么久都收不到你的信儿……我还以为,还以为……”
话说到这,落云便开始放心地大哭了起来。
在韩临风的印象里,落云哭得次数不多。除非是有大喜大悲的事情,不然骨子里倔强的她是绝对不会掉眼泪的!
可是现在她哭得仿佛宣泄一般,肆无忌惮,倒像是做噩梦惊醒的孩子,哽咽得止都止不住。
韩临风有些慌了神,面对彦县的滔滔洪水都没有现在这般无措。
“是我不好,不过我早先不知你来了京城,都是往梁州送家书……你看我现在不是无事,别哭了,好不好?”
可是落云才不管他的解释,一头扎在他的怀里哭得止不住,其实她也不知自己怎么了,就是想任性地哭一哭。
在战场上杀伐果决的战神算是栽了跟头,一顿软语哄弄,见说什么都不管用,最后干脆用薄唇封住了樱桃小口,将她的哽咽哭号尽数封上。
那些正往屋内端送菜品的宫人见状,纷纷低头识趣退下。
待只剩下他俩人的时候,韩临风才意犹未尽地松开了她的香唇,用拇指揩拭她的眼泪道:“不过月余不见,你怎么变成了哭包?却让我看看还哪里水多?”
落云被他说得破涕而笑,也觉得自己方才的有反应有些大,纯粹是自己吓唬自己。
“谁知道香草和寄秋那两个丫头跑到哪里去了,我叫人也没有过来的,自然是心慌。”
正说话呢,她的肚子就开始咕噜噜地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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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韩临风捏了捏她的鼻尖道:“我一早就回来了,还挨着你睡了一会呢。后来看时候不早了,便出去吩咐人端些你爱吃的来,香草和寄秋也去准备你换洗的衣服去了,我寻思自己在这,也不必留些脸生的人来伺候你,便也没留别的宫人。
说着,他弯腰将她的鞋子摆好,帮她穿上,再拉着她的手来桌边吃饭。
其实韩临风很享受给自家小娘子穿衣提鞋的事情,这就跟小孩子爱玩娃娃是一个道理,手边有个精精致致的娘子,谁不手痒想要打扮打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