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哩耳朵有些热黑睫颤动下,不过几秒间,衬衫被整理完整。
她回过神,脑子有些短路,没想到他还有心情给她整理衣服,看来没多生气吧?
抱着侥幸心理,她抿唇刚想开口,头顶砸下淡薄男声,“在这等李文海。”
听这意思是想让李文海送她回去,祁砚峥说完这句就收回目光,刚要转身女孩从身后抱住他。
隔着衬衫能感受到彼此的温度,女孩低的嗓音语调有些哑,“我可以和你一起上去吗?我不要回家。”
她在挽留,祁砚峥这样不喜不怒的样子才最可怕,越是平静她心就越慌。
祁砚峥眼眸墨色更深,她离的这般近,那抹柔软抵住坚硬的后背,酒味和独属她身上的蜜桃香萦绕而上,喉结滚了滚,他压低一寸音,“池哩。”
极具压迫感的一声,他没动任由她抱着,路过的人也不敢多看一眼。
池哩察觉到他晦暗情绪,缩下手指退开,看着面前伟岸健硕的背影,咬住下唇,还是挣扎着说:“你听我解释。。”
祁砚峥解开颗纽扣,嶙峋喉结在光下泛着冷意,“听话。”
低磁平淡的语调飘入耳廓,看着他要走的背影,池哩没再拦,他现在摆明不想听她解释,看样子是真生气了。
池哩满脸挫败,垂着脑袋跟着李文海走,这一路上落在她身上的目光形形色色的,池哩都不在意,脑子麻的很,喝的酒意都快没了。
坐上车她靠在窗户上,表面失魂落魄的内心在疯狂咆哮。
池哩:“完了完了,他生气了,我的好感值生气了,不就是出去跳个舞吗,不就是骗了他回吗?就被打入冷宫,古代皇帝也没他这么不讲理吧。”
池哩:“虽然我还没想好说辞,但我想让他别生气的心是真的啊,祁砚峥今年都二十六岁了,四舍五入就快奔三十的老男人了,而我,貌美如花的小仙女为了保护他的肝接连挽留,这老男人还不听哦,好大的面子!”
系统:“你还是好好想想该怎么讨好男主吧,可别第二天就给你分手通知。”
池哩腾的坐起,不小心撞到车窗,‘咚’的一声,她蹙眉,眼底含水的可怜样恰好对上看后视镜的李文海。
他默默在心底感叹,池小姐真的好爱总裁,都为了他在掉眼泪。
哭的怪可怜的,让她伤心的那个男人还在包厢喝着价值百万的红酒。
再次看向池哩,他的眼神多些怜悯。
全然不知他的心思的池哩抿唇露出个微笑。
李文海:池小姐难过成这样还对我笑,她真的好坚强。
池哩拧眉看向窗外,内心有些担忧,祁砚峥不会因为这点小事就和她分手吧?
可别啊,她觉得自己还能挽救下,于是第二天清早就爬起床,开始给祁砚峥准备爱心早餐,她手艺还行烘焙的饼干各各有模有样,最后给他准备了面条。
摆好盘,池哩看着自己的大作嘚瑟扬唇,身为风光赫赫的祁家掌权人,山珍海味怕都吃腻了,她亲手做的诚意满满,指不定吃完他这脾气就下去了。
身为男主,自然得有博人的胸襟,对吧?
系统忍不住吐槽,“原来真的有人会做白日梦啊。”
池哩没理会它,轻哼声将东西装好,到公司时祁砚峥还没来,她就在办公室等了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