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州的脸色已经是无法形容的难看,放下杯子,“那你的诚意呢,想娶我女儿,这次价值没一个城休想娶。”
哩哩的彩礼他们一分不要都会留给她,这会出这题也是想看他究竟能付出多少。
祁砚峥笑了,“彩礼恐怕没有。”
“在离婚时,我的所有资产都转到了哩哩名下。”
“祁氏是她的,我也是。”
池州一言难尽,心梗了又梗,实在也说不出什么,让他出去了。
他也算是机关算尽,什么都想到了,离婚的时候就把所有资产转池哩名下,这是早铁了心拴她一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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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砚峥走出书房,在快到拐角的时候,透过地面能看到地板上的一团影子,他唇角勾起,眸中泛起笑意。
看来那蹲了只小猫,应该是他家的。
走到拐角,池哩蹦出来,伸手想扮鬼脸吓他,结果被抵在了墙上。
后脑勺被大掌托住,呼吸尽数掠夺,舌尖撬开牙关,暧昧的水声在耳边淫靡的响起,让女孩不自主的发出声音。
与父亲的书房仅有一墙之隔,危险的禁忌感油然而生,池哩拼命忍住,可男人的吻带着撩拨,让她顺着去配合,共同溺欢。
直到楼梯传来脚步声,祁砚峥放开她,呼吸扑洒在脖颈,她伸手扯他的袖子,“快走。”
脚步声很近,她不想被人发现。
佣人端着一杯茶,路过拐角的时候稍有停顿,往长廊看了眼,没发觉什么,接着往书房走。
与书房相隔不远的花房里,昏暗的墙角,被绿植遮挡住的身影又纠缠在一起。
吻声暧昧,女孩双腿缠上男人的腰,脖子往后倾,毛衣被扯的凌乱,雪白的肩头裸露出泛着点点水光。
“够了,我们快点出去。”
喘气声都在抖,发出的声音喑哑,尾调都不太能听清。
她妈还在楼下坐着,池州在书房,他们躲在这里耳鬓厮磨,心跳声与喘息交织,空气中都透着粉色的湿意。
祁砚峥埋在她脖颈,闻言掐她腰的手更紧,牵过女孩挽在脖子上的手,哑声难抑,“哩哩,这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