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该!”她哼说。
余莺儿甩赖一般就坐在地上,仰起头看她,撒娇说:“莺儿还小,让让我怎么了?”
等她葵水走了,又是年世兰的。好不容易到这时候,两人心底都暗自惦记着。
年世兰勾起唇角哼哼的,这是让不让的问题吗,这是她年世兰尊严的问题。已经被这个黑心玩意弄得五迷三道,这头上,她可不要再让她嚣张得意。
“没门!”她一如既往回绝,而后想到什么,两道锐利的眼神狠狠瞪着她,“你是说我老?”
她神色又一变。
“哦,那姓沈的,姓甄的年轻,所以你便流连忘返是吧。”
念头转了一圈,竟然又生气了。
她原本说“老”,只是故意与余莺儿闹着玩,想听她哄着自己,说些好听的蜜糖话,什么美若天仙,艳如桃李……结果越想越气。脸黑了。
余莺儿站起,笑看她,“什么老不老的,你自然永远都是最好看的。不必和她们比,因她们焉有资格与你相较。”
“哪有鲜花与大粪作比的。”余莺儿玩笑说。
说话粗俗至极。
“不都说鲜花插在…。…”年世兰说不出口,只看着余莺儿,“我是鲜花。”
余莺儿:“嗯。”
年世兰:“那你是……”
余莺儿笑了,“你好坏的心眼。”
她在榻前拥住坐起的年世兰,让她靠在自己怀里,而后一本正经说:“我是小鸟。”
年世兰扑哧一笑。
“也是只黑心的鸟。”
“什么颜色都好。是娘娘的鸟就行。”
是她的,年世兰忍不住笑。她也不再说话了,就埋头在余莺儿怀里,眷恋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