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好就是跟江导各退一步,江导别执着于艺术灵魂,你继续拍戏,那么之前说你不敬业的谣言也会不攻自破。”
宁迦漾怠懒地揉了揉眉梢:“江导太黑心了。”
居然用这种方式引她上钩屈服!明知道是个演员都舍不得跟NN这样的金牌编剧擦肩而过。
“所以,赶紧搞定你老公!”言舒这次极为认真。
“知道了……”
挂断电话,宁迦漾像是没骨头般倒在软绵绵的沙发里,一双桃花眸苦恼地望着姜燎:“你以前女朋友那么多,一定有很多哄人的绝招,传授几招给我。”
姜燎听完了电话,再联想她最近发生的事,便能猜到。
不过——
她要哄的是那位啊。
姜燎想到商屿墨素来的风评,那就是一位不食人间烟火的主儿。
“首先本人已经金盆洗手,从良许久,其次,打谁的主意不好,一下子这么地狱级难度,我觉得你不行,建议换个人选,例如,求求你亲爹?”
仙女怎么能被说不行?
宁迦漾一改之前怠懒,凉凉地睨着他:“我怎么不行?”
“不就是个男人。”
姜燎举起酒杯,碰了碰她面前没有碰过的酒杯,表示崇高敬意:“您随意,我干了。”
为了小宁总的勇气而干杯。
……
宁迦漾惦记着哄人,没跟姜燎聊太久,便回家了。
进门,就见到客厅茶几上摆满首饰盒。
管家上前解释:“太太,这是下季度的珠宝首饰,还没来得及放到衣帽间。”
宁迦漾打开几个盒子,都是还没上市的新款,有些让她眼前一亮。
“对了,您衣帽间那座骨架已暂时移到储藏间,要处理吗?”
怎么着都是医院同事送的,处理掉岂不是不尊重人家的心意。
宁迦漾摇头,忽然余光瞥向这些珠宝,若有所思地捏着下巴,小脑瓜生出一个大胆想法。
“别丢,重新抬回衣帽间。”
十分钟后,衣帽间。
宁迦漾有一堆佣人和管家壮胆,完全不怕重新放回奶白色沙发上的骨架子了。
此时每个佣人手里都双手捧着一个或者两个打开的珠宝盒,任由宁迦漾挑选。
宁迦漾看了眼森白的骨架,觉得搭配艳丽点比较好。
于是选了最显眼的镶嵌了大颗红宝石的项链,挂在了骨架脖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