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阴丧妆成了,老恩说,你是天才,果然是,能那么快入大静之态,恐怕也没有人了,我想入大静,至少我需要两三个小时的时间,有的时候,还不行。”
唐曼说,谢谢。
唐曼回宅子休息。
中午起来,吃过饭,唐曼看自己的唐妆。
唐妆里面的杂就多,欲望,所求也有,虽然有自然能,暗量,正心正念,但是都有着某一种欲求一样。
如果这些除去了,那唐妆是不是就完美了呢?
唐曼不知道,能不能做到,全净的状态似乎好达到,如果带能,带量,带念,似乎就难了。
唐曼一直弄到了下午四点多,老恩打电话,说和鲐背在小镇。
鲐背出来了,沈媛竟然给了一套宅子。
这沈媛是真舍得,鲐背是智慧的人,虽然年纪大了,但是经验多,这沈媛绝对的不简单,野心也大。
唐曼过去,鲐背和老恩在喝茶。
“菜一会儿就送过来。”
“鲐背,你这回可是享福了。”
“那得感谢你,不然我就死在鬼市了。”鲐背笑起来。
鲐背摇头轮椅,去里面的屋子,一会儿出来,拿着一个盒子。
“大恩不言谢,送点小礼物。”鲐背说。
唐曼接过来,把盒子打开。
一个瓷枕,做工自然就不用说了。
老恩看了一眼。
“你还有这好东西?”
“一个阴将给我的。”
“看来你给这个阴将是办了一件大事。”老恩说。
“不说了。”
菜来了,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