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长宜冲老顾伸出手,示意他坐下,又冲舒晴拱拱嘴,跟老顾说道:“听她的。”
老顾只好坐了下来。
舒晴端着杯,说道:“顾师傅,我为什么第一杯敬您,刚才他就说了,您劳苦功高,这么多年了,您尽心尽力,默默地奉献着,某种程度上说,我的幸福,跟您的付出有直接的关系,所以,我今天郑重把他托付给您,以前您给他开车是工作需要,从今开始,也是我对您的托付,以后您多费心,保证你们的出行安全,另外,我还有一事相托,就是在我不在他身边的时候,您帮我管好他,起到提醒和警示作用,让他少犯错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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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老顾明白舒晴这个“少犯错误”指的是全方位的,他急忙站起,端起杯说道:“小舒,我的命和市长的早就融为一体了,请你放心,另外,他不用别人看管,因为他非常知道自己该怎么做,这一点我敢打包票。”
坐在中间的彭长宜说:“嘿,第一天我就受管制了,而且还里通外国了?”
舒晴和老顾笑了,他们互相喝了一口。
彭长宜等老顾吃了一口菜后说道:“得,我也向领导学习,跟领导保持一致,来,老顾,端杯,我敬你,感谢你这么多年对我细心的照顾,尽管你的身份是司机,其实你在我心目中既是朋友、又是手足,而且还身兼多职,这么多年了,我记得好像我没敬过你,今天是我大喜的日子,我高兴,你也高兴,来,干杯!”
老顾赶忙站起,说道:“这是干嘛呀?弄得我都坐不住了!早知这样我就不来了。”
彭长宜笑了,示意他坐下,说道:“我的规矩你还不懂吗,站着喝两杯,坐着喝一杯。”
老顾坐下,跟彭长宜碰了一下杯,一口气把剩下的酒全干了。
彭长宜更是一口干了,然后抹抹嘴说道:“这哪是酒啊,没滋没味的,没意思。”
舒晴笑了,说道:“就是不让你喝白酒。”
老顾叹了一口气,说道:“想今天大喜的日子,只有我这个老同志和你们一起度过,我感到很荣幸,小舒啊,这么多年我跟着市长,他吃的苦,受的委屈,别人看不见,我是桩桩件件都看见了,我最了解他了,能到今天这个职位,都是他自己真刀真枪干出来的,如果不真刀真枪地干,就是上边有人想提拔他,也理不直气不壮,没有真本事也是不能服人的。在三源,喝不惯哪儿的水,吃不惯那儿的饭,经常闹肠胃病,这还不说,整顿矿山的时候,几乎天天都能接到恐吓电话,甚至还有打到我手机上的,太不容易了!官,比一般人做的大,人,比一般人长得都英俊,而且心正,这么多年,没坐过一件出格的事,刚才你说让我看管着他,说真的,没用!他不用看管,各个方面都不用,不发不义之财,不办损人利已的事,洁身自好,这样的干部进中央都应该!”
“哈哈。”彭长宜大笑,说道:“这话我爱听,不过出了这个屋子可是不能说的,本来是玩笑话,被别人听到还像我有多大野心似的。”
老顾说:“当然不能到外面讲,这是我内心的话。”
舒晴说:“顾师傅,别夸了,您没看到,您这话一说出来,有的同志尾巴都翘到天上去了?以后会曾经我的难度的。”
老顾说:“唉,没办法,的确有翘的资本……”
舒晴一听,看了看彭长宜,又看了看老顾,心想,恐怕彭长宜放个屁对于老顾来说都是香的,没办法,谁要是看着谁好,用彭长宜的话说,这叫蚂蚱拉屎——一定(腚)一定(腚)的。
三个人不一会便将一瓶红酒喝干了,彭长宜一直在喊不过瘾,但舒晴就是不给他要白酒,老顾明明知道让彭长宜喝红酒,就跟让他喝白开水一样,但是舒晴不发话,老顾就不能给他要白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