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提着毛笔站在客厅里看着门口。
小狗一一则站在门口处摆着尾巴。
丁一进来后,爸爸问道:“你怎么回来了?没上班还是刚从单位回来?”
丁一说:“没去上班,歇两天。”
“为什么要歇两天?”爸爸没听说她有什么需要歇班的事。
丁一蹲下身子,摸着小狗说道:“我节目作完了,连下周的都有了,这两天也有点不舒服,天气太热,就请了两天假。”
爸爸说:“既然这样你就歇一周呗。”
丁一说:“看情况吧。爸,你怎么样?”
丁乃翔说:“我没事,从北戴河回来也没事,你如果不服夏的话,也去北戴河呆几天吧,那里的确凉快。”
丁一说:“呵呵,过几天就好了。”
爸爸回书房,放下毛笔,从冰箱里给她拿出一听饮料,说道:“喝吧。”
丁一笑了,说道:“爸爸,您不用管我,去搞您的创作去吧。”
丁乃翔坐下来,说道:“你来了,我什么创作也不搞了。”
丁一抱起小狗,也坐在沙发上,说道:“乔姨呢?”
“她去看一个老同事去了,在北戴河的时候就听说老同事住院了。”
“哦,怎么去的?”
“骑自行车。”
“怎么不打车,这么大岁数还骑车?”
“她舍不得打车钱。”
“呵呵,乔姨真会过日子。”
爸爸不动声色地说道:“她是给他儿子在过日子。”
“爸——”丁一娇嗔地说道:“您在说什么?”
爸爸说:“本来就是。”
丁一摸着小狗,说道:“爸爸,乔姨都跟您过了这么多年了,您不兴这样说她。”
哪知,爸爸依然固执地说道:“我这样说她一点都不过分,走的时候我就跟她说让她打车,她非要骑车,且不说我画画卖钱,就是没有这项收入,以我们的工资收入也比一般人高,你说她不是给他儿子省着在给谁省着?”
丁一说:“那是习惯,她习惯这样节俭的日子。”
“唉,权且是吧——”老教授很不情愿在这个问题上妥协。
丁一赶紧转移话题,说道:“爸,北戴河之行怎么样?您搞出几幅作品?”
老教授说:“唉,我没搞新的,还是老套子,两幅写意牡丹,两幅书法作品,这种形式的笔会,都是现场完成的,粗糙得很,称不上艺术,就是应付差事。对了,小贺回来了,你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