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秋,你好歹是从云的枕边人,他这段时间在做什么真没告诉你吗?”
段清秋低着头,声音暗哑:“爸,我真不知道……”
他总不能跟傅彧升说,傅从云在帮已故的傅飞章对付傅轻宴?
傅彧升皱眉,“那他大晚上跑到龙虎窟做什么,总不会是为了看风景吧?”
“好了老公,等从云醒了问问他不就知道了?”湛雪看出段清秋不想回答,轻轻扯了扯傅彧升的袖口。
傅彧升只好作罢。
没过多久,傅轻宴也闻讯赶来。
得知傅从云是在龙虎窟失足摔伤,眼底闪过一片深意。
如果说之前他对傅从云还只是怀疑。
那现在已经可以确定,当初把傅飞章带上游轮的人就是他。
只是傅飞章已经被制服,傅从云去龙虎窟的目的是什么?
帮它脱离阵法,继续加害自己吗?
捕捉到傅轻宴复杂的表情,傅彧升连忙问:“阿宴,你是不是知道从云最近在忙什么?”
傅轻宴看一眼南星,又看一眼瘫坐在椅子上的段清秋,这才回答:“不清楚。”
他记得傅彧升说过。
他见惯了商场上的尔虞我诈,只有家才是唯一的净土。
如果他知道自己一直视为净土的地方其实早已腐败溃烂,一定会很崩溃吧?
得到意料中的答案,傅彧升有些失落。
他叹了口气:“你们兄弟几个平时也该关心一下彼此,从云还这么年轻,要是腿落下毛病,后半辈子该怎么办……”
“放心吧,现在医术这么发达,肯定能治好的。”傅正阳双手抱胸,漫不经心道。
过了一会儿,傅轻宴抬腿往电梯间走。
路过傅正阳时低声道:“跟我来一下。”
傅正阳不明所以,却还是跟着傅轻宴来到电梯间。
确定四下无人,傅轻宴开门见山地问:“傅从云到底想怎么样?”
傅正阳眉毛一挑,“他怎么想我怎么知道,你问我,是怀疑我和傅从云沆瀣一气吗?”
“至少廖丰的事你有参与。”傅轻宴盯着傅正阳的眼睛,“你一早就和太和宫的人有染,玄天说不定也是你介绍给他认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