湛雪二话不说,将手里的洗脸发箍套在傅彧升脑袋上。
“不错不错,大小正合适,我在直播间花1毛钱拍的,是不是很厉害?”
发箍是粉色的,上面还有两只兔子耳朵,傅彧升戴着多少有点滑稽。
但湛雪都这么问了,傅彧升哪敢说不厉害。
刻在DNA里的宠妻基因觉醒,立刻道:“厉害,太厉害了,我觉得这个发箍非常适合我,以后我洗脸的时候天天戴着它。”
傅轻宴:“……”
到底是谁没出息他请问呢!!!
“走吧,去洗脸。”
“好。”
看着夫妻俩远去的背影,傅轻宴无语凝噎。
他就知道,在老婆面前“窝囊”这事也遗传。
就是不知道大哥二哥怎么没遗传到这点。
……
入夜,阴暗潮湿的地下室。
蓬头垢面的苏扶雅蜷缩在角落里,不时发出抽噎声。
袁龙被她吵得脑袋疼,忍不住问:“能不能别哼唧了?”
苏扶雅哭声放大,“我难受啊,这破地方根本不是人呆的,都怪你,连这点小事都办不好!”
这间地下室原本是袁龙涉足灰色地带时会用到的场所,光线昏暗,只有走廊亮着昏黄的灯光。
因为长时间没人清理,到处散发着奇怪的腐臭味,从地表透出的寒意几乎渗入骨子里。
苏扶雅一天没吃饭,又冷又饿,哭两下还被袁龙数落,情绪顿时有些失控。
她踉跄着爬起来,用力拍打铁门。
“放我出去!!!”
“你们不是要定我的罪吗?把我关在这里干什么!”
“来人啊!”
不知道是不是她闹出的动静太大,拍了没几下,门就从外面打开。
黑衣人把一个餐盘扔进来。
苏扶雅想出去,却被黑衣人一把推倒。
门又“砰”的关上。
苏扶雅抱着头发出“啊啊啊”的尖叫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