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哥。”南星微微挑眉,脸上是一副漫不经心的表情,“他说你有个喜欢的女孩儿叫小丸子,心里一直惦记着她,所以给不了我幸福。”
傅轻宴表情微滞,努力控制住情绪,问:“你哪个堂哥?”
南星:“司名扬。”
傅轻宴:“……”
那家伙什么时候也变得这么八卦了?
“别误会,我只是随口问问。”南星微微耸肩,表情平静,没有半点吃醋的意思,“你之前说我们的婚姻是一笔交易,这一点,我不会忘。”
如果不是因为气运相连,她这辈子都不可能跟傅轻宴这种人扯上什么关系。
男人对她来说,就像是天秤的一边。
在天秤稳定的情况下,她更愿意和他保持距离,相安无事地过完这辈子。
“这个给你。”南星从布包里拿出一沓符篆,平安符和驱邪符各五张,“幕后黑手还没找到,邪祟很有可能再找上你,你随身带着这些符篆,最近不要去阴气重的地方,白天多晒太阳。”
南星说完,将符篆一股脑塞到傅轻宴手里。
这些符都是她刚画的。
在风水绝佳的地方绘制,符篆的效力也大大增强。
虽然阻止不了恶灵再次附身对傅轻宴下手,但至少能起到威慑的作用。
傅轻宴捏着那一沓符篆,剑眉微扬,表情有些微妙。
他从小接受唯物主义教育,对这些神神叨叨的东西向来不屑。
但自从南星将他身上的死咒解开,想法便发生了改变。
想当初他重病缠身,一天二十四小时里有二十个小时昏睡不醒。
身上像是压着块千斤重的秤砣,连喘口气都费劲。
那种感觉,简直比死都难受。
傅彧升和湛雪看他那个样子也很急,什么偏门的方法都用上了,仍然无济于事。
所以南星一开始说能救他命的时候,他根本不信。
小丫头不过看着不过二十岁的年纪,嫩生生的。
说是“神棍”都抬举她了。
却没想到,就是这么个看着完全不靠谱的小丫头,真的把他从鬼门关拉了回来。
回到京城之后,傅轻宴明显感觉身体轻快了,精神状态也变好了。
只简单休养了三天,便像没事人一样正常生活,正常工作。
甚至比生病之前还要有活力。
想到这,傅轻宴的目光再次落在南星那张清冷昳丽的脸上。
不禁回想起订婚宴上,女孩儿穿着一身纯白礼服站在她面前,用那双澄澈得令人心惊的双眸看向他的样子。
“傅三少?”南星的声音将傅轻宴飘远的思绪拽了回来,“刚才我说的都记住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