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濮阳愤愤的往外走。
薛荔一路小跑着跟上。
几回相处下来,薛荔对凌濮阳产生了一点误解。
她觉得凌濮阳就是个面冷心热的纸老虎!
只要讲究一点方式方法,其实凌三爷是个极好说话的人!
因此,薛荔心里的忐忑就放下了一大半,屁颠屁颠的跟了上去。
问:“三爷,我们去哪儿吃饭啊?”
凌濮阳:……!
她还要吃饭?
你肯信她还有胃口吃饭?!
冷冰冰的杵她:“不吃!”
“怎么能不吃饭呢?”薛荔愣了愣,道:“三爷,有句话你可能不爱听,但是小女不得不说。”
她小跑着跟在他身后叨叨叨:“你要爱惜你自己呀!刚刚那什么瘫痪啊什么的,你不要再说了!言出法随,不能咒自己的!”
凌濮阳牙齿咬得咯嘣咯嘣响,简直七窍生烟。
薛荔丝毫不知道自己已经在鬼门关打了无数个转了,还在问那个濒临发作边缘的活阎王。
“人是铁饭是钢,饭不能不吃的,三爷我们去哪吃?……”
他们俩热热闹闹的出门去了。
光是薛荔一个人,就挡得抵得上十个人的热闹。
而他们身后的济民堂里,杨大夫终于看到了薛荔的医闹敲诈文案。
小伙计进去收拾屋子的时候看到了,赶紧拿给杨大夫。
兹事体大,关系着他们济民堂的生死存亡,不得不往上报。
杨大夫拿过那张写得密密麻麻的纸,展开看……
看之前——嗯,这手字不错,刚柔并济颇有风骨。
看之后——
埋!
分开埋!
一个埋昆仑之巅,一个埋南海之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