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她恍然想起来,她早就为小白买了这个自动喂食器。
它只是没有零食和加餐而已,却硬生生地叫出了饿了三天的效果。
“哎。”她蹲下身,眼中的无奈像极了刚刚贺砚看她的眼神。
她叹息着拿起了一边的零食盒子。
???
零食盒子现在已经散落在地上,几乎每一个盒子上,都有好几个尖尖的牙印。有的只是浅浅一层,有的已经把盒子咬穿。
这是小白干的?
她错愕地看了在一边直勾勾的看着她的小白:“小白,你用不着这么狠吧,这些东西透气了后就会坏的。”
因为还没有醒酒,所以她认真地和一只橘猫讲着道理。
“不能浪费。”她絮絮叨叨地讲着,没有发现,小白尾巴击打地板的力气越来越重。
不得不说,云书宁即使在醉酒状态下,对一些气息也能分外敏感,能够做出最有利于自己的选择。
面对贺砚如此,对着小白也是如此。
于是,她在小白暴躁的前一秒,打开了冻干。
小白啪啪拍着地板的尾巴一下子变得柔和,温柔地缠在她拿着冻干的手上,声音也嗲了起来。
它还是很爱铲屎官的,但是也得吃饱了才能有力气爱不是?
云书宁随意地给它到了一些吃的,便迷迷糊糊地走回了卧室。
一个小时后,躺在床上的她蓦然睁开了眼睛。
在这一刻,她忽然有了一种垂死病中惊坐起的感觉。
是做梦吧,一定是梦对不对?
不然贺砚怎么可能回来??贺砚回来了以后怎么可能不对她出手,反而对她这么宠溺?
“我的天,这个梦也太恐怖了吧。”不是那种一眼就能发觉的恐怖,是藏在每个细节里的恐怖。
在梦里,只要她有一点反应不对,那她的结果,恐怕比原主还要惨。
不过,真的只有恐怖吗?
她的手不知什么时候抚上了左手腕,在梦里,不知道为什么,贺砚牵手的时候,总是喜欢牵着她的左手腕。
从思绪中清醒过来的她,诡异地察觉到了不对劲,时间不对劲,她怎么可能这个时间才醒来?
她看着窗外热烈的阳光,迟钝地眨了眨眼睛。
还有,梦里的事情太过真实,真实到她甚至能够看清贺砚黑色衬衫袖扣上的纹路。
她心中不好的预感再次加深。
她双手颤抖地拿起手机,一眼就看到了各大平台的推送:
“贺砚平安归来,他和主播书砚将会有怎样的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