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是故意去蹭他的电梯,接着又去敲门喊哥哥,最后还故意在珠宝展上制造偶遇。
如果不是本人,连明媱都要觉得这是在玩什么欲擒故纵的把戏了。
明媱知道这件事自己怎么都说不清,索性也懒得再解释,反正她今天来的目的只是为了归还耳环。
她把耳环第二次推给祁叙,“不管你信不信,我对你……总之我不是你想的那种目的。这个耳环太昂贵,你还是送给别人吧。”
一口气说完,她端起咖啡和想缓缓氛围,可到嘴的咖啡还没咽下去,男人忽然开了口——
“但我对你是你想的那种目的。”
明媱的表情缓缓打出一个问号,咖啡也包在了口中。
原以为这句话已经很直白,明媱没想到祁叙下一句话更赤。裸。
他很坦然,直接开门见山,“因为我准备追求明小姐,你。”
明媱滞了几秒,口中的咖啡猛地呛到了气管里。
她被吓得不轻,剧烈地咳嗽着。
祁叙皱了皱眉,抽了张纸递给她。可明媱却好像弹簧一样站起来往后退。
“不用了。”
她从自己包里拿了纸擦嘴,尽管大脑还没缓过来刚刚男人的话,她还是冷静说:
“别玩了祁总,无论你信不信,我的冒犯的确只是误会,再见。”
明媱说完转身就跑了。祁叙没有追,看着她匆匆出门的样子,再看桌上被送回来的耳环,唇角轻轻扬了扬。
送上门的女人的确有千奇百怪的方式,但,是别有用心,还是真的乌龙,祁叙分得清。
故意送昂贵的耳环,也不过是他试探的手段。
结果如他所料,她不贪婪,更无意讨好。
得益于珠宝展当晚她签到的名字,祁叙轻松查到了关于她的所有资料。
二十岁,湖市人,单身,目前就读于电影学院表演系,大四即将毕业。
祁叙闭目,思绪一瞬跳到两年前的某个晚上。
他轻轻扯了扯唇。
所以那时候她应该才十八岁,刚刚成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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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媱几乎是从洲逸酒店跑出来的。
她怕自己再待下去,那个总裁会不会失心疯做出更疯狂的事。
没错,明媱觉得祁叙失心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