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媱下意识就想问祁叙在搞什么,可理智拉回了她。
不对,自己“醉”了啊。
一个醉了的人怎么能这么清醒地发现自己到了哪儿。
算了,明媱又默默躺下,装什么都不知道。
先按兵不动,也许他就是把自己带回来,单纯地睡觉呢?
车停在地库,祁叙下车开了明媱这侧的门,直接弹她脑门,“下车。”
明媱一个倒抽气。
大哥你是不是觉得我醉了就不知道疼,下手这么狠?
尽管心里腹诽,明媱还是忍着痛,精湛地演绎了一个醉鬼,“这是哪儿啊,我好想睡觉……”
祁叙就这样欣赏她的表演,见她下个车都好像跟下轿似的,干脆勾住她的腰直接扛到了自己肩上。
明媱直接一个天旋地转。
这次她没忍住叫出来,但情绪还是很自然地迅速衔接上,“宁宁别玩了,放我下来,我头晕。”
顺便借机打了下祁叙,报了刚刚的弹额之仇。
祁叙才没放开她。
入户电梯坐到二楼,祁叙把明媱带到自己的卧室,人丢在床上。他脱了外套,扯了领带,解开衬衣扣子。
一身被折腾的疲惫这才消退了些。
祁叙坐在床旁沙发上,明媱躺在床上装睡。
就这样各自安静了一分钟,祁叙终于开口——
“你还打算演多久。”
明媱暗中咬了咬唇,心里慌得一批。
不能承认,要坚持,他一定是诈自己的!
只要自己坚持不睁开眼睛,他就一定拿自己没辙。
于是明媱继续装睡。
祁叙又说:“是不是还要装。”
一动不动,毫无反应。
好半天,祁叙没再说话。就在明媱以为自己要获得这场拉锯战的胜利时,她听到祁叙似乎站起来了。
再然后——
自己的嘴被堵住了。
男人温热的唇在肆意作乱,明媱紧紧闭着眼,本来还想再坚持坚持,可随着祁叙的攻击越来越激烈,她感觉自己再装下去可能要被不可描述了,不得不破了功,瞬间清醒。
睁开眼,气呼呼地推开他,“你就只会这一招是不是?”
“你要是还装,我有的是办法让你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