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都是董事长吃的,不关我的事啊。”
祁叙:“……”
回头看了祁衡远一眼。
老头子竟然还能理直气壮地给自己解释:“看什么看,拍伤了我吃她几个蛋糕过分?”
祁叙想笑。
是,不过分。
“那您别一边吃着人家的,一边还说人家的不好行不行,多大人了,怎么越活越回去了。”
祁衡远不想讨论这个令自己尴尬的话题。
都怪那个该死的蛋糕太好闻了,他从厨房经过,已经尽力在克制,但最后还是没能忍住。
吃了一口而已,就彻底收不住了。
祁衡远马上从兜里掏出一张纸条,“我找业内朋友要到了江敏月的联系方式,你亲自打电话去请人家,表明自己的诚意。”
祁叙知道父亲是在转移话题,留了面子没戳破他,接过纸条。
上面是一串手机号。
他拿出自己的手机,边往二楼走边拨出了那个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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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回到家的明媱。
其实明媱从小到大生活的家庭氛围还是比较宽松和谐的,小时候父亲疼她,捧在手里怕化了,要什么都给。反而江敏月有时候会稍微严格一点,但每次也总能被女儿撒个娇就哄过去。
明媱以为今天也会一样。
回到家,江敏月在客厅做瑜伽,见女儿回来了,不动声色地继续着自己的动作。
她这般平静,反倒让明媱心虚起来。
走到江敏月面前,老老实实地叫了声妈妈。
江敏月抬腿,拉伸身体,很随意地问:“去哪儿了,一夜没回来。”
明媱咳了声,“昨晚和朋友出去吃夜宵,晚了,就住在他家了。”
“什么朋友。”
“……普通朋友。”
江敏月没说话。
她停下动作,走到桌边喝了口水,而后转过来,淡淡地看着明媱,正想质问女儿一句什么样的“普通男性朋友”能睡在一起那么亲密,抬眼就看到了明媱颈间的一处红痕。
江敏月目光一敛,顿时就明白了。
都是过来人,她怎么会不知道年轻人的冲动。
她即刻别开脸,缓了很久的情绪,才平静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