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殿下不仅没有一丝错处,甚至还因此受了惊吓,需要再行安抚一下。”
听着下面的人还要让他给与赏赐安抚云舒,承安帝气得脸色更沉了。
他阴沉着脸,看着脸上凝固着震惊神情的王居明,气得心口生疼。
他既气王居明的自作主张,又气云舒的狠辣,毫不将他这个父皇放在眼里。
他突然不确定,自己让十五当这个储君,是不是做错了?
明明之前十五对他还算恭敬的,为何现在缕缕不听从他的安排了?
承安帝并不会反省自己以前对云舒的所作所为有哪里不对,只会觉得自然他是君父,那云舒就应当听从他的。
他冷声道:“他说什么了?”
阶下从云舒大营中回来的几人,赶紧以额抵地,慌张道:
“殿下说,他还未入京,就有人想要他的命,看来京中并不安全,所以他要带军入城,保护自身安危。”
“他不愿退兵?”
那几人更惶恐了,结结巴巴道:“殿……殿下他说,大军开拔,哪有空手而归的道理。”
说完,那人赶紧磕头,表示这话真的跟他没有一点关系。
至于云舒所说的不能空手而归,到底指的是什么,那就看每个人自己的理解了。
朝臣们顿时哑了声。
为何感觉他们这次是引狼入室了?
承安帝气得将手中的东西狠狠地摔到了地上,“岂有此理,他是不是要造反!”
阶下的朝臣面面相觑,随后集体低了头,根本不敢回答承安帝这个问题。
人是他们和承安帝非逼着回来的。
只是他们没想到如今的夏王殿下,性情已经与三年前大不一样。即便对方是被他们强迫回的京都,但却没有一点受制于人的感觉,张扬得让人心惊。
还是李老太傅出列劝阻道:“夏王殿下为我大雍立下汗马功劳,陛下如此说,会寒了夏王殿下的心。”
承安帝现在看李老太傅也不顺眼的很。
李老太傅像是一点都没感觉到承安帝的怒火,他继续不紧不慢道:
“此次老臣去长安,看到了夏王训练的玄甲卫和玄甲军,其军备就不是京中守卫可以比的。若夏王要造反,只怕一天便可踏平长安。”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