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抓的几人刚叫出一个“冤”字,云舒就一个眉眼扫过去,冷声道:
“你们想好了再说。喊冤之人被查出来确有其事,罪加一等,祸及子孙。”
此话一出,那七人像是被掐住了喉咙,大张着嘴巴,喊也不是,不喊也不是。
就这一迟疑,众人哪里还有不懂的。就没有一个被真的冤枉了的。
“若每日都有朝臣见报,岂不是每日都要抓人,那朝廷还如何运作?”
云舒回怼道:“怎么?少几个蛀虫,朝廷便无法运作了?那这朝廷怕也是没多少时日了。”
朝臣:“!!!”
您还记得您是咱大雍的储君吗?
“长官被抓,副手顶上。没有下属,则同僚代理。若一个部门从上到下全都是蛀虫,那不如直接取缔算了,反正有没有都一个样,也没什么存在的必要。”
朝臣:“!!!”
您这出手也太狠了吧!
承安帝气得脸都扭曲了,僵硬着声音道:“你这差事已经办完,接下来的事,无须你操心,朕自会派人去处理。”
承安帝怕云舒再折腾下去,会将他的朝廷给折腾没了,想要赶紧将这煞神请走。
然而云舒根本不听他的。
“父皇说的哪里话。您将这差事给了儿臣,儿臣自然竭尽全力。学子们的诉求还未解决,如何能算完成了?
儿臣这人最是看不得半途而废。
这差事,要么不接,接了可就得做到底。”
承安帝:“!”
朝臣们:“!!!”
夏王殿下这最后一句,说得尤为耐人寻味。
他们怀疑夏王说的差事,不是学子闹事的差事,而是储君这个差事!
既然你们将储君的位子塞过来,那就别怪他坐到底,甚至向上进一位了。
至于你们的意见?
朝臣们不禁看了眼殿外的玄甲卫们。
那不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