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着点。”柏舟提醒道,“要是少吸了几口精气,只怕要折寿。”
陶辞只能强忍着,这两分钟简直比一个世纪还要漫长。
直到最后一点白烟被他吸走,他才捂着嘴,满脸痛苦地跑到一边,剧烈地呕吐起来。
他吐得天昏地暗,连胃都差点吐出来。
他觉得自己这辈子恐怕都对女人没兴趣了。
这就是猎艳的后果,太可怕了。
外面忽然传来急促的脚步声:“怎么回事?我怎么听见有人惨叫?难道是……”
“不会吧,难道又诈尸了?”
“不会又有人偷尸体吧?快去看看。”
陶辞吓了一跳,那些人之前说的话他可都听见了,要是被他们抓住了,他就是长一百张嘴都说不清。
闻君止却让他们退到阴暗处,道:“不用担心,他们不敢进来。”
说完,他将周政拎了起来,放在门边。
女尸的家属推开了烧尸车间的门,一眼就看到了断了一条胳膊,浑身是血的烧尸工。
短暂的死寂之后,门外爆发出一声尖叫:“不好啦!杀人啦!”
家属们吓得屁滚尿流,争先恐后地跑了。
柏舟忍不住给闻君止点了个赞,不愧是做生意的,脑子真是活络啊。
她给赵引言打了电话,对方很快就接了,语气很热情:“柏小姐,又解决了一桩案子?”
“你怎么知道?”柏舟惊讶道。
赵引言心想你打电话找我还能有什么事,肯定是需要有人给你收拾残局。
“我抓了个炼化行尸,吸人精气的邪修。”她道,“叫周政。”
“哦,邪修啊……等等!”他忽然提高了音量,“谁?你说谁?”
“周政。”柏舟道,“他说他师从岭南的云阳大师。”
电话那头似乎传来椅子倒地的声音,赵引言的语气变得急促:“你,你确定吗?”
“确定。”柏舟回答得斩钉截铁,血条从不出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