穗杏垂头,小声反驳:“你想多了。”
然后将杯子塞到他怀里,“你自己倒水吧。”
“我不是客人吗?”
她硬邦邦的说:“客随主便。”
沈司岚勾唇,没再和她计较,转身欲走,穗杏不放心他,又把人叫住了。
“到底能不能帮我保密啊?”
“我这个做客人的,”沈司岚转身,歪着头耷拉着眼皮瞧她,慢悠悠地说,“既然主人发话让我保密,我当然照做。”
穗杏咬牙,觉得这男人蔫坏。
既然愿意帮忙,那刚刚干嘛跟她扯这么多!
客厅的杭嘉澍突然喊了声,说要喝水。
“朕的热水怎么还没来?”
还真把自己当皇上了。
穗杏拿着杯子走到饮水机旁接了杯水给他。
热水入喉的杭嘉澍舒服多了,斜倚在沙发靠枕上,懒洋洋的冲穗杏招了招手,“妹啊,过来给我捏个肩。”
穗杏连看都没看他一眼,直接回房关门。
“没礼貌,”杭嘉澍低嗤,接着又冲穗杏的房门说,“真不怕我把你早恋的事抖出来?”
房门又被打开,一只公仔飞了出来。
杭嘉澍反应还算快,在公仔即将砸脸上前伸手接住了,边笑边咬牙说:“你还挺嚣张啊。”
穗杏隔着门来了句:“随你怎么说。”
杭嘉澍不屑:“都被抓了个现行了还嘴硬。”
房间里半分钟没动静,本以为是穗杏是认罪了,等再出来的时候,她已经换了身衣服,头发也扎了上去,表情愠怒,眼睛红红的。
手上拎着个比刚刚还大的公仔,走到杭嘉澍面前,二话不说就冲他头上抡。
“都说了我没有,我没有!”她边打人边大声喊。
力气不小,语气又特别委屈,杭嘉湖用胳膊挡了几下,接着抢过了她手上的公仔。
她随便套了件白色的上衣,脑袋顶上的碎发炸开往上翘着,武器被夺走后,只能干巴巴的站在那里,扁着嘴为自己辩解。
“好好好,你没有。你没早恋,行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