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兆:“……你不是不愿给别人看?”
“你喜欢,我愿意给你看,”乌见浒笑笑,“不过再看不到了,云泽少君别嫌弃。”
容兆摸着他的手,半日憋出句:“算了。”
没有毛茸茸确实有些可惜,但能与乌见浒有长久的未来以后,别的他也不求了。
乌见浒低头,安静与他接了一个吻。
唇舌间交换酒的馥郁,热起来的不仅是脸,还有蓬勃饱胀的心口。
乌见浒却又退开,忽然问:“容兆,记不记得当年第一次仙盟大比上,你跟我说的第一句话是什么?”
容兆想了想,记不太清了:“是什么?”
“你说,剑宗少宗主,不过如此。”乌见浒学着他的语气,“拽得很。”
容兆细细回忆,似乎是他说过的话,那也是因为乌见浒这人,分明他们第一次见且不熟,却嬉皮笑脸没个正形,叫他分外看不顺眼。其实从一开始,即便是偏见,这个人就一直占据了他过多的情绪。
乌见浒低头,在他耳边说:“其实我那时想的是,高岭之花,迟早把你折下了。”
大比之后去孤岛历练的那半个月,他与容兆的亲近示好及至最后反目,本就是刻意为之。甚至后来的许多年,与容兆的针锋相对,都掺杂了既看不惯,又想逗他惹他生气的恶劣心思,不能对人言。
容兆毫无意外,低声骂:“无耻之徒。”
“也要云泽少君给机会。”乌见浒坦然接受。
他终于亲手折下了这株高岭之花,却不为亵玩亵渎,小心翼翼地纳入怀,想与之天长地久。
容兆仰头,再次亲吻上去,热情而缱绻。
乌见浒把着他的腰,将俩人的衣衫蹂躏得凌乱,吻着他身上敏感处。绯红自容兆脸上的热潮中浮出,便再下不去。
“很热……”容兆喘着气,语不成调。
“忍一忍。”乌见浒的声音也哑,将容兆的情态看在眼中,还是觉得不够,想更用力地占有,又想起这段时日容兆反复流泪的眼,心软得一塌糊涂。
于是生出了犹豫,只是这样缠绵地吻他,将爱意传达。
容兆在他身下打开腿,最羞耻的姿势,却做得自然。他盯着乌见浒的眼,手也搂抱上去,滑过他后背,如无言地催促。
乌见浒被勾得受不了了,撩开容兆的发,放纵抵上。
手指紧扣住时,交付所有。
额头滚下的汗落进眼中,如同又流了泪。
容兆在晃动的视线里,逐渐看不清乌见浒的眼,却能感受到那些落在自己身上,藏了灼热爱意的目光。
客栈的床榻有些小,也不算结实,摇晃得厉害。
乌见浒磨着身下人,停了片刻,听着容兆不稳的粗重呼吸,又开始下一轮的攻城略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