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黄门躬身道,“未时就回来了。”
商曜:“告诉皇后,日后商晚再来找她,不许她进椒房殿。”
“诺。”常喜退出去。
林寒把楚修远拽进寝室。
楚修远不禁问:“困了?”
林寒好笑,“我困找你做什么?”
“让我陪你睡呗。”楚修远脱口而出。
林寒想锤他,“大将军,知道你的脸皮有多厚吗?”
“比你的薄一点。”楚修远道。
林寒撸起袖子。
楚修远忙伸手把人抱住,“为夫错了。说正事。”
“知道陛下为何突然出宫,大晌午的不回去,反而拐到咱们府里来?”林寒问。
楚修远:“晚公主有喜了。”
“有喜?”林寒愣住。
楚修远:“很厉害却又不是什么大病,不是有喜还能是什么?”
这话说的林寒愣是没法反驳。
此地民风开放,男的敢娶妻纳妾,女的就敢和离养面首。
林寒不常出去,也时常能听到哪家寡妇找个姘头,哪家贵妇偷偷养面首。其中便有皇帝商曜的妹妹商晚。
林寒不止一次听红菱说,商晚府里年轻貌美的男子都快赶上她皇兄后宫的嫔妃。
至于红菱怎么知道的,林寒没问也能猜出来,听天天出去的采买说的呗。
楚修远每天有一半的时间在外面呆着,采买不知道的事他知道,采买知道的他肯定也知道,不怪他往公主有喜那方面猜。
林寒琢磨好一会儿,依然没想好该怎么说。
楚修远等不及了,“这里又没外人,她跟你也没任何关系,你说她我还能怪你不成。”
林寒想想,“这倒也是。”商晚都不要脸,她何必帮她兜着,“脏病。”
“什么病?”楚修远没听清。
林寒:“就是你能想到的那些病。”
楚修远张口结舌,难以置信,“她,她府里的人不都是些二十左右的年轻男子?”
“谁跟你说年轻人就像白纸一般干净?”林寒被他潜在意思弄得想笑,“再说了,像白纸一样且正经人家的孩子,有几个乐意没名没分的跟着她?”
楚修远明白了,“那些人多是小倌?”
“我可没这么说。”林寒忙说。
楚修远知道她就是这意思,“她也忒不挑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