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文昌侯夫人讪笑几声,“儿媳妇,快坐吧!要开席了。”
萧灵琅让赛貂蝉和赛西施二人去找空位坐下,但她却是没动,而是走到柳依依的身边,静静地看着对方,也不说话。
柳依依被萧灵琅看得头皮发麻,顿时觉得如坐针毡,但她又不愿起身让座,因为她就想挨着向北衍,一同坐在主桌。
先前萧灵琅不来参加侯府的宴席时,柳依依都是有这般待遇的。
萧灵琅不可能让一个妾室明着打脸,先前她不出席可以不计较,但今日绝对不行!
两方就这么不动声色地对峙着。
而文昌侯夫人在老夫人的眼神示意下,指着邻桌留出来的一个座位对萧灵琅说道:“儿媳妇,那桌还有空位,你去那边坐着。”
让妾室坐主桌,嫡妻坐次桌,也就文昌侯府里这些个不讲究的人能做得出来。
萧灵琅依旧不动。
而冬雪很有眼力见地将邻桌的那张空椅子搬了过来,然后看向柳依依。
“柳姨娘舍不得起身,许是过于喜欢屁股下的这张椅子,既然如此,那奴婢可以把柳姨娘抬过去。”
冬雪说罢,就准备动手抬人。
在西境的几个月,冬雪经过乔氏的特训后,现在面对很多人在场的情况,说话已经没有以前那般容易紧张怯场了。
柳依依吓得立马站了起来。
“放肆!”坐在文昌侯夫人身边的一个中年妇人随即呵斥,“一个小小奴婢竟敢在一众主子面前出言不逊,真是缺教养,赶紧自掌嘴巴!”
冬雪毫不退让地反驳:“柳姨娘是妾室,妾等同于奴,而奴婢刚刚只是在同身份相似的柳姨娘说话,并未有半个字冒犯在场的任何一位主子,何错之有?”
刚刚出言呵斥的中年妇人一噎,但还是立马训斥,“依依是贵妾,那就是半个主子,你一个奴婢敢与主子比尊卑,简直上胆大包天!”
“来人啊!快把这不知礼数尊卑的奴婢捆了发卖出去,堂堂文昌侯府坚决不留如此不敬主子的刁奴!”
待中年妇人话落,果真就有两个文昌侯府的婆子上前想制伏住冬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