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延州脸色好看了一些。
昨天被苏南星扎了舌头,他当时肚子就叫了。
之后也确实破天荒地喝了一碗粥。
晚上,于故又叫人照着苏南星的药膳方子给他做了药膳,傅延州也吃了下去。
几年来,这是傅延州第一次有了食欲,而且吃下去以后还很舒服。
之前看了那么多名医,都没有这个效果。
不然他也不会一大早就叫于故把人接来了。
傅延州嗯了一声。
苏南星边跟他说话边下针。
先扎下肢,针灸穴位配合她的手法,提拉捻搓,每一个穴位,苏南星都要操作一分钟左右。m
一开始傅延州是没有任何知觉。
直到某个瞬间,有股尖锐的刺痛从腿间传来,饶是傅延州耐力惊人,也忍不住啊了一声。
“有感觉了?”苏南星一脸沉稳:“是好事。”
的确是好事。
之前,傅延州的下肢僵硬麻木,就算是有痛觉,也是沉闷腐朽的滋味。
和这种鲜活的感觉不一样。
刺痛过后,是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痒感。
傅延州还以为是自己的错觉。
直到苏南星问他:“痒吗?”
他这才点头:“很轻。”
“慢慢来。”苏南星屏息凝神,把下肢所有的针都下上了。
然后是上半身。
刚刚傅延州把衣服都脱了,扎下肢的时候,上半身盖了个薄毯。
现在,薄毯掀开,露出他的胸膛。
胸膛几乎只有薄薄的一层肉皮,肋骨根根分明,清晰可见。
太瘦了,有些穴位需要仔细辨别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