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他在她这儿歇一晚,赶得上她按几个时辰的头么?
“尽胡说!”四爷面色一沉,不乐意了,但最终还是一软,“赶紧给爷生个孩子吧,爷会好好待你和孩子的。”
若音把头靠在四爷胸膛,埋的更低了,心虚地“嗯”了一声。
当天夜里,四爷就在正院歇下了。
第二天一大早,若音难得早起一回,伺候着四爷更衣洗漱,还站在正院门前目送着他离开。
直到四爷走远后,若音才对一旁的柳嬷嬷说:“去,再把那药熬上。”
“啊?福晋,您的嗓子不是好了吗?”柳嬷嬷有些不解,是药三分毒,吃多了可不好。
若音转身进屋,“喝了今天就差不多了。”
“哎,是。”柳嬷嬷应了后,还是照做了。
神清气爽的四爷回了前院,准备收拾一下就出府的。
结果还没来得及出府,苏培盛进来了,“爷,那个冯太医找您有事?”
“什么事,等我回来再说。”四爷急着出门办正事呢。
苏培盛怔了怔,还是说了,“听说是关于福晋的事。”
他最近看出来了,福晋在主子爷这儿不一样了,他不敢怠慢。
至于主子爷会不会听他的,就是主子爷的事了。
果然,一听说和福晋有关,四爷就开始上心了,“福晋的嗓子不是好了吗?”
“就是呀,奴才也不知怎的,冯太医说这事和福晋有关,还是很要紧的事情。”苏培盛小心翼翼地说。
闻言,四爷在太师椅坐下,“罢了,赶紧叫他进来吧。”
苏培盛应了后,忙不迭就把冯太医带进来了。
冯太医进来后,就拱手行礼。
四爷手一挥,道:“说正事吧。”
冯太医点点头,瞥了一眼房里的奴才,看起来像是要和四爷聊什么惊天大秘密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