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男人不说话,若音抬头望着他,轻轻地道:“您还记得曾经皇考劝您不要因为独宠一个女人,导致后院不和睦,然后您附在臣妾耳旁无奈地说出那句“音音,再一次”吗?”
闻言,男人眸光微转,似乎是忆起了什么事,他淡淡的“嗯”了一声,表示记得。
得到男人的回应后,若音柔柔地道:“既然您记得,想来特别明白这种感觉,现在二阿哥又何尝不是您当年的感受。”
此话一出,四爷沉默了,深邃的墨瞳神秘得让人捉摸不透。
良久后,他才道:“即便是这样,朕当年也不似他那般不务正业。”
“。。。。。。”若音圈着四爷的脖颈,仰慕地夸赞他,“不然您怎么是当皇帝的料呢,您这般勤政又有能力的人,别说是二阿哥了,就是全大清的男人都比不上的。”
“你这张嘴倒是甜。”四爷低低一笑,松口道:“罢了,既然二阿哥不想娶哈达纳拉氏,就由他去,但他往后要是再不务正业,朕可不惯他这臭德行。”
“这就对了嘛。”若音得逞笑道。
四爷瞧着女人笑地得意,打横抱着她往后殿走,“你先别得意。”
若音:“怎么了又,咱们不是已经说好了么?”
“是说好了,适才不是你让朕连带着你一块儿责罚的。”说到这,男人附在她耳旁低低地道:“待会别哭鼻子。”
说话时,男人薄薄的嘴唇勾起一抹邪邪的笑,似乎总是有股使不完的坏劲儿。。。。。。。。。。。。。。。。。。。。。。。。。。。。。。。。。。。。。。。。。。。。。。。。。。
次日清晨,四爷以哈达纳拉氏年纪还小为由头,取消了二阿哥和哈达纳拉氏的婚事。
这个旨意传达到礼部时,礼部尚书是个醒目的,立马担起了这个责任,说是他没打听清楚,报错了哈达纳拉氏的年纪。
让皇上误以为哈达纳拉氏到了适婚年纪,这才想着将其婚配给二阿哥。
就这职场应变能力,活该他能当上礼部尚书!
礼部尚书背了锅,四爷便意思意思地罚了礼部尚书。
雷霆雨露,皆是君恩,君臣之间么,不就是一个愿罚,一个心甘情愿受罚。
礼部尚书这次是受罚了,但往后肯定会在官场上更加平步青云的。
至于那个哈达纳拉氏,四爷给哈达纳拉氏的父亲升了爵位,作为弥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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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是误会一场,他们也不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