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夙凌月并非是空口说白话之人,等到了夜晚容尘回来,知会了一声,也不问容尘是否合适便回到了自己房间。睍莼璩晓
被夙凌月留下的容尘哭丧着看向身后坐着悠然品茶的君墨染:“阿墨,能不能让那小丫头缓上几日呢?我才看中了一家铺子,正打算盘下来呢。”
“不如你先留下来,盘下你看中的铺子,我与她先走,你随后再来?”君墨染眉眼微抬,少了这么一个第三者,他与那小丫头之间才会更有意思。
“算了闽州也算是人杰地灵,会有更好的铺子也不定。”容尘一听,神色一变,满脸的不赞同,开玩笑,他虽然有心撮合阿墨与那小丫头,但是若真的让阿墨这只狐狸与那小丫头在一起,怕是会被啃得连骨头都不剩下。
此刻的容尘完全的忽视了夙凌月与君墨染身边还跟了墨月与揽月。况且他口中会被啃得连骨头都不剩下的小丫头虽然算不上狐狸,却也是一条蛰伏的狼。
虽然是这么安慰自己,但是容尘的神色却难掩失落,找了这么多天才找到这么一处好铺子,若是真的收归容家名下,他一定会让这家铺子成为柳州最大的米铺的。
“朔月会留在柳州。”似乎是看不过容尘那如同深闺怨妇一般的神情,君墨染开口说道。
“你要将朔月借给我?”容尘闻言,双眼一亮,如同找到食物的小老鼠一般开心的看向君墨染。
“你不要?”君墨染微微上调的语调似乎是在威胁容尘,而事实上却是在遮掩自己一闪而过的不自然,虽说他与容尘是从小一起长大的,但是从来都是他欺压着容尘,至于这帮助……却是大姑娘上轿头一遭。
“要,自然要。”容尘忙不迭的点头,生怕君墨染下一刻就会反悔一般。
闽州与柳州之间不过隔了一座城市,因而夙凌月一行人马不停蹄的赶了一日一夜便到了闽州。
夙凌月虽然说害怕目标太大将大部队留在柳州用来吸引别人的注意力,但是仍然从中挑选了两个机灵可信之人带着上路,毕竟就像是君墨染所说的,人人都知道郡主在柳州,她即便是发现了什么,别人也不会相信她的身份。
才进了闽州城,一行人便去找了客栈住了下来。夙凌月在进城的时候才知道君家在闽州并没有任何的产业,她原本以为君家在江南只手遮天,江南各个主城定然会有产业。
当时君墨染一听这话,马上就笑了出来:“君家在各大主城确实都有产业,只是闽州乃是叶老狐狸的老窝,原本也是有产业的。只不过叶老狐狸既然在朝堂之上都是一霸,又岂能甘心君家在他老窝里只手遮天?”
君墨染这话刚说完,让一旁原本打算在闽州置业的容尘一脸的失望。
既然君家都退出了闽州,他容家就更不可能在闽州立足。不过那老狐狸既然将闽州保护的死死的,那这小丫头要动闽州刺史岂不是有危险?
容尘的面上才露出担忧的神色,就听见君墨染说道:“即便那老狐狸将闽州保护的再好,但是他人毕竟是在京都呆着。鞭长莫及,郡主所要对付的不过是闽州刺史罢了。”
容尘闻言,仔细一想也觉得合理,便放下了心来。
在房间之中休息了一晚之后,几人便下楼去大堂之中吃饭。
原本饭菜是可以叫到房间之中的,但是夙凌月觉得毕竟对闽州,她除了是叶丞相的老窝之外,便再没有了消息,因而才决定去大堂用膳。不管在什么地方,饭楼茶馆,总是百姓闲聊之地,因而所能收集到的消息也是最多的。
三人刚坐下,便听到了身旁一桌人的谈话。
“过两日便是刺史府的大小姐的及笄之日。听闻刺史大人为了给自己的女儿选得一个好夫婿,在及笄之日要举办赏花宴,广邀闽州城内所有的才子文人呢。”
“只要是文人都能去吗?”
“自然不是,非秀才以上功名的不可去。要知道那刺史大人的伯父可是当朝权倾朝野的叶丞相,岂是一般的文人可以去的?”
夙凌月眉眼一挑,对着君墨染与容尘笑道:“这叶老狐狸倒是懂得资源利用,青州刺史竟然是叶家的人。”
君墨染抿唇不语,青州刺史是谁他在那天晚上便已经问过揽月了,因而也没有什么震惊的感觉。
倒是一旁原本正在吃饭的容尘突然放下筷子一本正经的说道:“所谓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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