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知远艰难挤到他身边,气喘吁吁道,“席兄,你这是看到什么了,如此焦急?”
席君羿突然紧抓住项知远的双肩,猛地一摇晃,眼眸亮得惊人。
好“知远,我看到小妹了!是她,她真的还活着!”
项知远感觉脑袋被晃的晕晕乎乎,不过仍然提取到重点。
“你是说你那位已经早夭的妹妹,她还活着?!”
……
河水潺潺的声音在耳边流淌,上游许愿的莲灯也随着水流而下,水面波光粼粼,乌篷底下光芒交错,颇有种“桨声灯影流连处”的感觉。
陆遇宁摘下面具,给谢昶宸倒了杯温茶,问道,“现在如何?还难受吗?”
谢昶宸稍微抿了点去除口中铁锈味,摇摇头,“还好,不怎么难受。”
陆遇宁用手背探了探他的额头,幸好,没发热。
她叹了口气,“刚才不该带你跑的,要是病情反复,又得遭殃。”
谢昶宸轻扬唇角,温柔道,“不是什么大事,阿宁你别担忧,我缓缓就好。”
陆遇宁三指放在他的手腕处,“气血稍稍有些逆转,你斜躺下,我给你扎两针。”
“好。”谢昶宸观她面色隐隐有些严肃,只好老实照做。
陆遇宁将随身携带的银针放在一旁,然后伸手将谢昶宸的衣领解开,露出黑紫网状痕迹淡了些许的胸膛。
“对了客官,刚才忘记说,等会——”
老伯的目光刚探进来,就看到陆遇宁倾身扒开谢昶宸的胸口衣服,而处于下位的谢昶宸半张脸白中透粉,即便带着霸气的老虎面具,也流露出一种“被强抢民女”的脆弱小白花感。
陆遇宁维持着扒衣服的姿势,三人目光对上。
现场气氛寂静了片刻。
陆遇宁一个激灵,伸出手欲解释,“其实我们是在——”
老伯却了然一笑,识趣地退了出去,“懂,老朽都懂,客官您继续啊,新婚夫妻嘛,把持不住也是正常的,不过您可悠着点,体谅下夫君的身子,要是不小心翻船就不好了……”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