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突然要去乡政府里上班了啊?”道一道长问道。
何鸿远一边搀扶着老爷子在檐下的竹椅上坐下,一边将中午发生的事述说了一番。
道一道长起身拉住何鸿远,伸手如行云流水,快速地摸着他浑身上下的骨骼。
一道温热的劲气,在何鸿远的浑身骨骼间流动,他觉得浑身通泰。
“你的内劲已有小成,摸骨术在你手上,已能施展出它的威力来。”道一道长最后拍打了一下他的尾椎骨,“对症摸骨治病,你已不难做到。难的是摸骨相人,凭他人筋骨之相,识断其生死富贵。”
何鸿远兴奋地道:“师父,能够学到摸骨治病,我已经觉得非常不可思议。你不知道,那周县长的心脏分明是停止了跳动,却能用摸骨术让她心脏复苏。那种感觉真是太神奇啦。”
“这一年来,你对吐纳术和太极拳能做到勤练不辍,也算小有成就。以后用好摸骨术,你更会品悟到它的诸多妙处。”
“师父,周县长患有先天性心绞痛,你说需要为她施展几次摸骨术才能根治?”
“周县长长得美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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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美。”
“那就多摸几次又何妨。”
“师父,我是说认真的。”
“你啊,还未体味到人间百态,越是艰难得到的,人家越会珍视。”道一道长提醒道。
“是。我知道了。”何鸿远虚心受教。
道一道长又念叨道:“你今日首次施展摸骨术,把自身弄得精疲力竭,孰为不可取。方才我已经帮你修复了筋骨损耗,下次切切慎重。”
“多谢师父。
何鸿远进屋摆好碗筷,并给老爷子斟上满满的一碗白酒,扶着老爷子坐下,俩人对饮起来。
“师父,你懂得摸骨相人。你都对我进行过无数次摸骨,说说我的骨相呗。”他借着酒兴道。
“从出生年月测算,你这头丑年牛出生于六月,属麒骨,一生富贵声名远,呼风唤雨有神威。”道一道长笑呵呵地道,“而你小子颅骨圆润饱满,鼻骨挺如梁柱,双耳厚实多肉,浑身骨骼方正清奇,筋骨间阳气充沛。从摸到骨相测算,你命里多子多孙、贵不可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