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淑静的手被杯子割了点口子,白芷就突然面色大变,这里头一定有问题。
他声音苍老浑厚,开口问道:“白大师,有什么问题吗?”
老爷子的话一出,在场被白芷那句呵止给镇住的众人们也纷纷回神。
“是啊,这是出什么事了?”
不过是赵淑静割破了点手心皮,怎么搞得这么紧张,众人有点想不明白。
而这头的白芷还没说话,就见杨无忧面色变得十分怪异,他手里拿着的瓜子不小心散了一地,发出窸窸窣窣的声音。
何韵芳被杨无忧这怪异的神色吸引了视线,一脸狐疑地扭头问他。
“小杨,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
杨无忧一张略带婴儿肥的脸蛋微微颤抖,有些不可思议,支支吾吾的开口道。
“她。。。。。。她她她。。。。。。”
“她什么啊?”
张家一个小辈看见杨无忧支支吾吾地凑不出一句话,急得没忍住开口问道。
究竟什么玩意,把这小少年吓成这样。
众人都好奇不已,就听杨无忧小声开口。
“她的血,是黑色的。”
话音一落,张家人俱都面面相觑。
“黑色?”
“哪有什么黑色?”
他们目光纷纷落在赵淑静的手上,就见那血红的妖艳,哪来的什么黑色?
而杨无忧听到质疑,连声解释道。
“她的血就是黑色的!”
杨无忧开过阴阳眼,看见的东西自然和其他人的不一样,别人眼中那红得发亮的血液,此时在他眼中,却是一团像石油一样浓稠发黑的液体,从人的身体里流出,显得十分诡异。
众人看不见这一场面,俱都你看我我看你的,不明所以。
张起祥在杨无忧说话的时候,才注意到这个十分面熟的少年,他的目光闪烁了一阵,很是讶异。
实在是杨无忧和摘月居那位叫杨蕴的故人,几乎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又是跟在祖宗身边的人,他很难不联想到,这位杨无忧的身份,恐怕和杨蕴脱不了关系。
只是。。。。。。张起祥有些疑惑。
摘月居灭门,老少一个不留,那杨蕴的血脉,又怎么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