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年前入冬时,有人在兆京城外的几乎人家中收集小孩衣服,还特别是挑了恶疾而死的人家,那时城外得了天花死去的有两户,其中一户人家三口人都病死了,其中一户死了一个孩子,这其中两个孩子仅有一岁上下。”杨大人低头看了一眼颂状,“证人所言,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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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是严大夫人您派人前去搜集的衣物。”
严大夫人脸色一变,瞥了一眼箱子,呵斥,“信口胡诌。”
“刑部这里说话从来都不会信口胡诌。”杨尚书淡淡的提醒了一句,“本官说话,向来也是证据确凿。”
都两年过去了,谁知这衣服是真是假,看着脏乱而已,血迹斑斑的也不知道打哪里寻来的,严大夫人否认,“杨大人所言,我不明白。”
“牢中关押的已经认罪,两年前你派人收集来这些衣物,买通前往毫安送东西的随行人员,趁机把这些衣物混入了宫中送去定王府的箱子内,意图谋害定王世子,本官这里还有当年你派人去寻的人家,那家人两个孩子得了天花,其中一个福大命大活了下来,如今也有三岁了。”杨大人早前审问大公主的事就再亲自查一遍,这回衙门里送上来的东西他自然是又再派人花了两日的功夫调查,更何况其中牵扯的又是皇家,不得不慎重。
严大夫人看着一个一个被带上来的人,她便有些坐不住了,一旁的儿媳妇朝着她看了好几眼,没过多久,杨大人的话里就提到了她。
替晋王妃找来‘偏方’的不是别人,正是严大夫人的二儿媳。
取来三滴活血,用黄纸封存,子时做法,用红线绕紧了黄纸,写上封纸咒语,包括在牛肚中,继而用湿秽土把牛肚封存在陶罐中,填实了,封口后埋入槐树下。
严悠芳就是没有办法把手伸到定王府里面才想到入宫时趁机借别的由头把敏姐儿抱过去取血,只是连第一步都没有实施。
严二夫人听完了杨大人所说,下意识看了婆婆一眼,见她镇定着神色并无异常,自己也跟着壮了胆,“杨大人,你说的这东西,我不甚清楚。”
杨尚书早就知道她们是不肯认的,也不再问答的方式,而是直接说证据,“半个月前夫人你去了一趟城外的道观求符,所求无望,退而求其次,去了山脚下的官山镇找个了老道士,重金买回来了这东西。”
严二夫人听他这么说,几乎是脱口而出,“我又没有想害定王世子。”
说完严二夫人就意识到不对,忙嘘了声,连带着严大夫人脸色都跟着一变,不是她要害,那是谁呢。
只是没有如严二夫人所料,杨大人听进去了,却没有追问,只是确定了她的那句话,她确实那么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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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乎是毫无辩驳可言的问话,杨尚书根本不是请她们来审问的,而是直接论定这几件事,就是她们所做,而对背后的事却只字未提。
严大夫人心下有些奇怪,可容不得她们深想,摆在她们面前的却是回不了严家,要被关在刑部这件事。
这是多丢脸的事,被人请来刑部这件事不足为奇,外人看到了也不会非议到什么,可要是被关在刑部,这事儿传出去,严家颜面何存?
但没人顾忌她们这么多的内心想法,杨尚书把人一关就入宫面圣去了,隔天宫中严良娣才知道,而等她去求太子,这会儿已经来不及了。
比她早一步知道的晋王妃不是没想过要晋王爷帮忙,可晋王爷丝毫没有出手的意思,还严令晋王府上下,不许晋王妃出府,不许她接见严家人,更不许太子宫中派过来的人和晋王妃见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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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的,在这新年将至时,兆京城中发生了几件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