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实验组的配额为5到10人。分配相关仪器和工位。部分昂贵的器材,是由多个实验组共同使用。
司辰所在的实验组,研究的课题为“长生物种(植物类)基因制药”下的“藤蔓类长生种入药”。
他拿起笔,飞快的在一边写下计算公式和数据,把东西递了回去。
半个小时后,组员可怜巴巴地凑了过来,小声道:“司辰哥,我这个数据对不上。”
“这个冷冻切片好像失活了!视野不太对,你来看看怎么回事?”
“哥,这张图表该插在哪一页啊,我怎么看不懂?”
司辰:“……”
离他远点,他废物过敏。
司辰深吸一口气。
不上班。
就没有免费的房子住。现在房租价格一个月五位数。
也没有工资领。尽管月薪才三万,好歹交五险一金还包食宿。
最重要的是,他学费还没凑够。如果蛇杖集团的基金会能给他发点钱,那就最好不过。
再加上,这些同事虽然菜狗,但好歹听话。
知道他家境和身体不好,隔三差五都会送几瓶基因药行贿。
因此,司辰在短暂的沉默后露出微笑:“嗯。这是大三的课程,对你们来说的确有些难度。不着急,我来看看。”
几个小组员感动的眼泪汪汪。
司辰高强度工作7小时,处理完一半的文件。
再一看,马上就是晚上九点,到了下班的时候了。
司辰住的地方离公司不远,但他是不喜欢加班的。因此,他从锁好了电脑和资料夹,准备去休息室换衣服下班。
只是还没走两步,组长就叫住了他:“司辰!”
组长腆着怀孕似的肚腩,来到他身边:“要下班啦?刚刚谢主任打电话给我,说他们的实验项目要用到我们组的实验体。”
他指的实验体,是实验组里种在保温箱内的各色藤蔓。
“你把实验体送过去一下?谢主任多半要问数据,你知道的,其他人答不上来。”
谢主任今年54岁,孩子14岁,亲妈刚去世2年。是司辰所在的研究所负18楼实验室的主任。
在司辰刚入职场时,谢主任大张旗鼓地追求过他一段时间。但没有成功。
谢主任虽然不是他们的直系领导,但也是公司的骨干员工了。职级比组长高3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