屠维熬好鸡汤,就和柔兆一块儿拎上了楼。
他敲敲门。
门打开,江惜探出头:“放着吧。”
屠维:“这里抓不到鬼车来熬汤,只能抓两只长得差不多的。不过我特地挑选过了,它们出生在天明第一道光落下来的时辰。阳气充沛,压惊正好。”
江惜也觉得正好。
于是伸手接了过来。
屠维纳闷:“怎么不让我进去了?”
江惜:“今晚你和柔兆都不用来了。”
没一会儿,屠维转身下楼,没好气地和柔兆说:“今晚我们不能和大巫睡了。”
柔兆:“为什么?”
屠维:“今天那个什么家教,身上有大巫的诅咒,大巫得盯着他别让他死了。”
柔兆说:“多可惜,没砸掉脑袋。”
不过也还是乖乖遵从了江惜的意思。
他们俩各自分散开,往自己住的客房走去。
屠维:“也挺好,今晚不用闻你身上的腐朽气了。”
柔兆:“我也不用再看你光秃秃的难看得要命的骨翼了。”
反正谁也别想讨到好。
那头江惜转手就把鸡汤给了程冽。
程冽:“……给我?”
江惜点头,重新钻进被窝:“嗯。你快喝。”“喝完记得把数学书拿出来。”
程冽:?
江惜埋到被子里,只剩下一张漂亮的脸蛋在外面,她说:“一会儿继续讲给我听。”
程冽:“……”
继续催眠是吧?
……
居住在城市另一头的宫家。
宫先生夜深了也还在通话。
“喂,谁?哦,老宫啊。我去你妈的,你这个姓氏真他妈占老子便宜啊。说,什么事儿?”
“老陈,你应该也听说了吧?”
“哦,你说你儿子的事。哎,你的意思我已经知道了,但那多少有点封建迷信啊。”电话那头的老陈一顿,犹豫地说:“不过……也不是这事就没法解决了。我帮你,不一定能成,这位……脾气大。”
“老陈你是说那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