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冽:“……?”
宫决一下也屏住了呼吸,更不自觉地用力掐了下指尖。
詹谨轩心里就是怒火了。这是故意关心别人做给他看?想刺激他吃醋?
程冽对上江惜的目光。
少女的眸光澄澈,问出这个问题像是单纯的求知欲。但是有人会问他开心一点了吗,这样的问题对他来说,还是显得稀有过了头。
程冽动了动唇:“一般吧。”
一般。
回答如此勉强。
说明他不开心。
少女轻轻拧眉。
不对啊,她的祛咒怎么会失效?
这时候宫决突然插声:“你手好点了吗?”
这话是在问江惜。
江惜回答得多少敷衍了:“嗯好了。”她的目光还落在程冽的身上。她问:“你昨天怎么没有来江家?”
程冽迟疑地看了看她。
她不是不爱读书吗?
程冽当江惜这个问题是从雇主的角度问的,他也没隐瞒,说:“江太太让我不用来。”
江惜又问:“那你明天还来吗?”
为了表示他必须得来,不来不行。
她又添了一句:“你昨晚没有来,我都睡不着觉。”
程冽嘴角抽搐了下。
又等着他去讲课催眠吗?
江惜这话说来自己觉得没什么问题,但落在宫决和詹谨轩耳朵里就不是那么回事了。
詹谨轩张嘴就又想指责她的家教。然后他身上的皮带痕迹就隐隐作痛了起来。
“明天是周末。”程冽说。
江惜看了看他:“那你好好活着,下周一我还要见到你。”
这话听起来,直白得甚至有点像是表白了。
但前面半句又很奇怪。
谁会对自己的喜欢人说你好好活着啊?那不是咒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