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又不能打断程冽。
她独自看了会儿,觉得无聊,也就扭头回来继续看程冽了。
一个小时过去了。
又一个小时过去了。
“……好了。”程冽放下手中的工具。
但却并没有松出那一口气。
他们仿照之前的样子,一半古乾国咒文,一半越国文字。
只不过和之前的不同。
他们这是在对江惜曾经的国君下咒。
国君死去。
他下在江惜身上的咒自然也就会失效。
但他们也不确定这是否有效。
甚至无法完全确定动手的是不是国君……
但听来应该是这样的。
每一任大巫的死亡,除了国君,还有谁敢操纵呢?
“点杯酒吧。”程冽突然说。
“嗯?”
“你马上就成年了,可以喝酒了。”程冽露出了点笑容。
江惜应了声“好”。
然后酒店的服务生就给他们端来了很多酒。
临走的时候,还用奇怪的目光看了看他们面前摊开的各种工具。
太奇怪了,太奇怪了!
怎么会有人约在这样浪漫的地方,一起打磨一块骨头?
等待是漫长而枯燥的。
程冽不停地看自己的手表……
手表是从奥斯本那里拿来的,调校得很准。
“还有一个小时。”程冽说。
“我要不要躺下呢?不然突然死掉的话,万一从这里栽到山脚下,会变得很丑吧。”江惜思忖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