盘儿见他不言,也知道见好就收的道理。
“其实我也不是每天都想爷来我这儿过夜,就是偶尔白天也会想到爷啊。好吧好吧,那我就不每天想了,隔两天想一次行不行?”
这样一个小娇娇,娇娇气气柔柔媚媚的说想自己,又怕为难自己,说不每天想了,隔两天想一次。太子心里有些激荡,有些酸楚,又有些高兴,总而言之复杂到不行,万般心绪只化为一句‘你这个磨人精’。
为了应承这句磨人精,盘儿之后就真充当了一次真。磨人精。
就她这段数,太子虽已经大有进步,却依旧不是对手。两人折腾到半夜,才歇下了。
福禄心累得很,看来那盏肉苁蓉炖羊腰子确实是大补啊,补得殿下大展雄风。
若是太子知道这老货敢这么想,估计能一脚把他踢到什刹海去。
一个本来不打算来的,来了。
一个本来不想说的话,说了。
似乎就有什么地方不一样了,第二天早上起来,盘儿格外黏人。具体表现就在于勾着太子的腰带,半天都舍不得丢,水灵灵的眼睛看他,欲言又止。
太子没把持住,说留下来用早膳,盘儿一下子就笑开了,进进出出忙着安排人去准备早膳。
一顿饭吃完,时候也不早了,就算太子不走,盘儿也得去继德堂请安了。
“好了,我中午过来陪你用膳。”揉了揉她的手,太子道。
得到这句承诺,盘儿总算不勾勾缠了,把太子送走后,就忙着打扮去继德堂。
她到时,门外已经站着人了,有何良媛,还有刘承徽和马承徽。徐良媛不在,但徐良媛的贴身宫女锦屏站在外头,后来盘儿才知道太子妃一大早吐得厉害,徐良媛进去侍候太子妃晨起了。
宫女太监们进进出出,也没人招呼她们,几个人只能继续站着。
期间,富秋富夏出来又进去了一趟,手里端着脸盆热水帕子,太子妃似乎害喜害得严重。
盘儿在心里算了算,太子妃的身孕应该快有四个月了,怎么这种时候还有反应,前世盘儿生过两个孩子,知道一般孕吐这东西撑过头三个月就会有所好转。
不过太子妃这本就不正常,三个月的时候闹孕吐,也许是推迟了?
这一站就是近一个时辰,期间何良媛似乎有些烦躁,时不时往里看看,又看盘儿和刘、马二人,看盘儿的居多,似乎很是谴责她为何能站得住。
盘儿心里苦笑,不管太子妃是真孕吐还是假孕吐,抑或是故意想晾着她,这都不是她能甩脸走人的理由。
她也没那个资本,她就是个小奉仪而已。
这时,富秋陪着徐良媛走了出来。
徐良媛脸色有些苍白,似乎累得不轻的样子,何良媛讥诮地看了她一眼,没说话。
富秋道:“太子妃身子不爽,今日就不留各位了。”说着,她对徐良媛点点头,人就进去了。
回去的路上,盘儿还在想,难道太子妃是真的身子不爽?
很快小德子就带来了最新消息,继德堂请了太医。
看来是真的不好了。
继德堂里,一片低迷之气。
其实太子妃严重的不是孕吐,而是前些日子见红了。就在太子那日转头去了盘儿的小院,当时太子妃什么也没说,可半夜的时候就见红了。
陈嬷嬷说要去请太医,太子妃拦着没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