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宁娜突然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其实这事当初她也模模糊糊的猜到了,但什么都没有事实摆在面前更让人觉得啼笑皆非。
也就是说袁家伟住着女方家的房子,开着女方家的车,然后还臭不要脸的在外面搞小情人。
她没忍住咬牙切齿,骂:“俏俏,这种男人你不能饶过他,太tm无耻了。不光他,还有那个女的,你不是说她是a大的学生,曝光他们,让他们身败名裂,这两个臭不要脸的。”
“算了,我不想跟他闹,好聚好散吧。”杜俏说。
“不是,你……你……”后面那句‘到底怎么想的’,在将要出口时,又咽了下去。因为朱宁娜看见杜俏微微下垂,略显有些难堪的眼睛。
“难道,和那事有关?”她声音很轻的问。
直到杜俏离开,秦磊才收回目光。
听见老徐他们还在讨论他没眼光的事,他笑着骂了一句:“行了,你们懂什么!”
“我们不懂,不如磊子给我们讲讲?”刘建山调侃说。他是四川人,说话有很重的四川口音。
历来只要提起女人,男人们总有很多话题。
这些建筑工也是。他们每天的日子都是不停的干活儿,精神世界匮乏,能娱乐的东西极少。
喝酒算一样,看美女过眼瘾讨论女人又是一样。
这些民工出来做工,一年到头回家一次。是谁说的,在工地待一年,看蚊子都是双眼皮?
刘建山的话让秦磊哑口无言,他能怎么讲?讲女人都是不能看表面的,有的徒有其表,有的内秀在里?
就像一副乍一看去不起眼的水墨画,美得是那股意境和韵味,不懂的人永远不懂,懂得人自然就懂了。
而且和刘建山他们说水墨画,说韵味,不如说大白菜多少钱一斤,他们更欣赏的是视觉上的直面冲击,而不是气质、韵味这种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
再说了,就算内秀跟他什么关系,不过就是个路人,他连对方的名字都不知道。
哪知秦磊没有说话,倒是老徐说了起来。
“磊子的话没错,你们懂什么。你看那有些女人打扮得像花儿一样,穿着带钢圈儿的内衣,胸能挤多高挤多高,里面的海绵能有多厚垫多厚,其实都是假的。还有的女人,正面看着还行,背影不能看,有的腰挺细,屁股却小,有的屁股倒是挺大,可惜是塌的。但有的女人就像那红皮花生,外面有一层壳,剥去了壳,里面都是好的……”
说是老徐,其实才四十多点,只是建筑工们显老,常年风吹日晒下,个个被晒得皮肤黑红,脸上也沟壑纵横的。这是皮肤大量失水后被晒脱皮后的干燥,这样的脸注定不好看,也因此显得有几分猥琐。
“什么都是好的,怎么跟花生又扯上关系了,老徐你快给我们讲讲。”大常异常兴奋问。
老徐睨了他一眼,调侃:“大常,你小子最近是不是发春了,提起女人就一副狼崽子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