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车回家的路上,纪繁音接到了白昼的电话。
想着有沈戚护送应该没什么问题,纪繁音直接把白昼的电话挂了。
然后白昼就安静了。
随后没多久跟过来的是沈戚的电话:“已经把白昼安全送到家里了,但还碰见了他的父亲。”
纪繁音扬了扬眉。
白昼他爸这个角色可谓是相当地神龙见首不见尾,只在各人口中听说过,却没怎么见过真面目,好像还是在财经新闻上看到的多一点。
不过能想到把私生子带到婚生子面前认人这种操作,想必也是个奇人。
“他爸看见他喝醉什么态度?”纪繁音问。
“挺不开心的。”沈戚说得还有点委婉,“白先生似乎是听说自己儿子近况不佳所以特地来探望的。”
结果白昼就醉醺醺地回家,完全验证了“近况不佳”,白父一看肯定更加火大。
不过纪繁音这么一想,也就知道了事情肯定是跟白父那位情妇脱不了干系的。
开始拱火了吧。
“你现在已经走了?”纪繁音转过一个路口,问道。
“已经离开了。”
“那不用管他。白昼什么时候辞职都随他便,他的工资和其他实习生一样开。”
“明白。”
纪繁音挂断电话之前又想到白昼之前那个电话,顺口问了句:“刚才白昼打我电话了?”
沈戚毫无波澜地回答:“我没注意。”
纪繁音扬眉:“行,你到家也早点休息。”
她觉得今天就这么结束完事了,想着第二天上午没什么工作,就准备难得睡个懒觉下午再去工作室,谁知道又在凌晨时分被铃声吵醒了。
还是范特助。
纪繁音:“……”
她强打精神看了看手机,发现还有一条一分钟前来的银行短信。
范特助太懂了,他选择先打钱再打电话。
但开了一天会的纪繁音太想睡觉了,不想给又幻觉痛的厉宵行讲一千零一夜的故事。
厉宵行现在是台情感永动机,不用太勤奋工作也可以从他身上拿到大笔入账。
不差这一晚上的。
于是她果断把范特助的电话挂掉,银行转账退回去,然后关掉手机呼呼大睡。
一系列操作只用了两分钟的时间。
有种旷工的爽感。
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