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态度?就这么不待见我?这要是裴锦年受伤住院,你比谁都积极,用心!”陈矜发起牢骚。
“受不了就离婚。”
‘受不了就离婚’、
这口吻,语气谁受得了?更何况是容易暴走的陈矜。
果不其然,陈矜狮子吼咆哮,“桃软!你TM想死啊?!”
动不动就离婚,动不动就离婚,现在都开始挂嘴边,她是有多想和自己离婚,好去跟裴锦年吗!
“别大喊大叫行吗,这里是医院不是陈家。”
“离婚这事没有商量。”
“为什么。”
“为什么?”陈矜冷笑,“我是不爱你,但我也不会让你得到幸福!大不了就互相彼此折磨,受不了就丧偶!”
一句话,见不得你好。
所以她说陈矜自私自利。
“陈矜,一定要弄得两败俱伤,绝决吗。”
“那我说我还没睡腻你,这个理由够了吗!”
‘睡’。
果然,在陈矜眼里自己就是暖床,床伴的存在。
他羞辱,她也羞辱。
桃软望着他一记绝杀,“但我每次想的人不是你。”
“!!!”
下一秒,陈矜失控打翻桃软买回来的饭菜,稀饭溅得地上,病床上,桃软衣服上哪哪都是,所到之处一片狼藉。
他像地狱里来索命的恶鬼,恶狠狠掐着桃软脖子。
“你再说一遍!你TM再给我说一遍!!!”
‘你睡我,可我脑海里的人不是你’,是个男人都忍不了。
陈矜自动带入‘裴锦年’,不由加重手上力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