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矜自动带入‘裴锦年’,不由加重手上力气。
他眼尾猩红一片。
最可怕的是,桃软还冲他笑,挑衅,激怒。
她呼吸困难,脸,脖子憋得通红,就在桃软以为今天可能会命丧陈矜之手草草结束这一生,突然出现的徐海乔上前一拳揍开陈矜。
突然袭击,防不胜防的陈矜被这一拳打得脑袋嗡嗡作响,耳鸣,人也踉踉跄跄没摸着支撑点摔在地上,他后背撞到床架上,当场,整个人像濒临死亡,低着头,勉强吊着最后一口气什么也做不了,动弹不得。
“动手打女人,你算什么男人!”怒斥完陈矜,徐海乔询问桃软,“你没事吧?”
“咳咳……没事。”桃软呛得厉害,呼吸新鲜空气。
她说,“你怎么来了。”
“我路过听见摔东西,发出刺耳声音,以为是病者制造出来的,刚好门也没关就过来看看。一瞧,真是病者,还病得不轻!”徐海乔讥讽。
若非桃软在,就陈矜这副死样,他早上去踹他几脚一雪前耻,将其踩在脚下狠狠碾压!
陈矜秃废地低着头,凌乱不堪的短发遮住他的眼,看不清脸,不见神色,单暗裔一片,给人危机四面起伏之感。
他伤口崩开了,清晰可见衣服变了色,桃软念及他并未痊愈或感染,刚想伸手去扶他起来,还没触碰到,“别碰我。”他声音非常低,不同寻常。
“你伤……”
“嘁!不知好歹的东西!”
桃软听见这话皱眉,“虽然感谢你及时阻止,但也请你放尊重。”
不管怎么说,陈矜现在还是她丈夫她的脸面,私底下也就算了,当面说未免太过分。
“嘁!”
桃软蹲下身耐心,“陈矜,我扶你起来把伤口——”
‘砰——’
陈矜用力一挥,桃软扛不住直摔在徐海乔怀中。
见此,徐海乔想都没想,上去就是蓄谋已久一脚。
“你干什么!!”桃软回头瞪着徐海乔,话锋一转,“陈矜,你再这样我真的就不管你了!”
“用不着你可怜我。”
徐海乔拉起桃软,“没听见他说什么?用不着可怜他!桃软,他死要面子活受罪疼的是他不是咱们,他爱怎样怎样。更何况,这种患有家暴,暴力倾向的男人可不值得你托付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