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陈矜不仅把灯关上还把病房门锁住,并吩咐门外保镖不准任何人入内,包含陈夫人。
陈夫人来了直呼自己生了一个‘好大儿’!简直不要太孝顺!
得知这闭门不开的原因,陈夫人又气又笑,不知如何是好。“就使劲往里造吧!不造出来一个真对不起这番折腾!”
病房内,床被压得咯吱咯吱作响,桃软羞得无地自容。
她推也推不开,又怕碰到陈矜伤口,在这特殊又狭窄的房间内,她被弄得是一点声音都不敢发出来,生怕外面听见。
陈矜才没有桃软的担忧顾虑,他食髓知味,痴迷于其中无法自拔,若非背上的伤碍事施展不开,许久没有开荤的他能把桃软挑飞,绝对不在话下!
“陈矜……”
桃软弱唧唧地哼着,不到万不得已她才攀附陈矜的双肩,和他一起随波逐流,等实在是忍不了就张口咬他,随着咬合力度渐深,陈矜也行得凶。
最后几回合,桃软身体、每一根神经都变得紧绷。
很快,她去了两回。
运动太累,桃软精疲力尽,发丝都沾满了汗水。
陈矜心满意足,他拿起桌上一卷抽纸给桃软悉心擦拭身子,又把衣服穿上,之后打开窗户散散这粘稠的味道。
期间,桃软面色红润气息喘急,一副被疼爱过的滋润。
…
翌日,护士按时按点来给陈矜检查后背上的伤,当她看见垃圾桶全是抽纸,下意识地说,“用了这么多卫生纸,小少爷,是伤口崩开了吗?”
“……”
桃软的脸红得能滴血。
她立马低头忙别的。
陈矜看向桃软,眉眼轻挑勾唇笑,“不是。擦别的。”
“小少爷,要是伤口崩了或者发炎了,一定及时跟我说。”
“嗯。”
护士帮陈矜上完药就走了。
“我昨晚就不应该由着你来。陈矜,下不为例。”桃软说。
陈矜一副登徒浪子,他说话没个正经样,“啧,爽完了才说。桃软,你真虚假。”
“你!”
“难道不是吗?你就说,你昨晚爽没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