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桃软不想理他。
陈矜偏要她回答,欠揍地凑到她跟前,“说啊!”
“我要回去上班了。”
“先回答我的问题。”
桃软推开他,“你自己什么实力自己不清楚吗?”
“那你说我什么实力。”
“就那样。”觉得形容得不恰当不全面,桃软后又添了一句,“一般般吧。”
就那样?!还一般般?!
他,被质疑了!
陈矜的脸刷地一下黑沉,“桃软,你再说一遍?!”
“我不说。”
本来就是。
陈矜不会太多技巧手法,就连亲个嘴也略显生疏,一贯地抱着她啃咬,浑身上下只有使不完的牛劲在那横冲直撞,搞得自己也累,偶尔有那么一两次好不容易摸着道上路了,但很快又偏航,大多数时间都顾不上桃软,而桃软之所以有表现是身体自然反应,属于正常现象。
“桃软,你别不好意思承认,你明明都高了两回。”
他不信。
桃软绝对是害羞才这样说。
桃软这人实诚,边收拾着包,边说,“陈矜,有空好好学习一下吧。我上班了。”
“!!!”
“你给我站住!”
陈矜恨不得追上桃软再把人拉回去好好让她体验一下。
桃软出了病房,一眨眼功夫不见人影,气得陈矜穿着病服站在门口无能地暴怒。
—
公司午休两个小时,两点上班,1。59桃软打卡成功。
‘真’掐点。
再晚一分钟就是旷班。
“呼……”一路狂跑来的桃软气喘吁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