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学义叹了口气,放下剪子,扯了扯嘴,“你这师父当得可真末等!”
九珠不以为意,“末等便末等吧,剪纸是陶冶情操,放松心情的事情,可不是用来虐待自己的。剪纸只适合我们这些心灵手巧的人。”
江学义给了一记白眼。
九珠收拾着桌上的纸屑,把自己剪好的喜字一张张叠在一起,一边叠着,一边数着。
一,二,三……
总的剪了三十八张,不算开头的那张,意味着她教了江学义三十七遍。
“九珠,把你的那些喜字给我吧!”江学义开口讨要起来。
“叔伯要了干嘛?”
江学义笑道:“留着我以后娶妻时用,还可以省下几个钱。”
九珠一怔,下意识的想他还能活到娶妻?
“你是不是在想我活不到那个时候,根本就用不上?”
九珠讶然,她表现得有这么明显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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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看着江学义沉着脸,一副黯然的模样,九珠赶忙否认。
“没有,没有,既然叔伯看得上,拿去便是。”
说着,九珠双手奉上那三十八张喜字。
这还差不多,江学义接过那一叠喜字,摆在桌上,按压平整后,杵着下巴看了许久。
徐州码头。
从汴京南下的船只在徐州停靠,若还要往南去,便要另转船。
阿诺要回衡州,不巧下衡州的船早上才刚走,下一张船得等上两日。
去衡州可走水路或者官道。走水路自然比走官道快。
等上两日也是值的。
于是阿诺便先进城找间客栈投宿两晚。
她在码头雇了一辆马车进城,和车夫闲聊的时候,得知了一个消息。
陆永庭几天前已经回到了徐州……
夜里,客栈某处房间还亮着灯,阿诺坐在灯下谋划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