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这种后来又平反了的,家人是再也回不来了。心里没气才怪。
“葛老头同我祖父一样迂腐,但觉得圣上还他清白,便是恩赐,倒也没有对谁不满。何况当初那个贵人已经死了。”
“嗯,就是后来的敏贵妃,人都死了,他也不计较了。”余望说这些十分的平静,到底不是自家的事情,所以能置身事外。
“他那孙子葛明,我见过几次。表面也是个乖巧的,但我知道他也是个不安分的。”余望扬了扬下巴。
“怎么说?”李杳问。
“我被关祠堂的时候,屁股开了花。祖父不许别人理我,也不许别人看我。是他偷偷爬进去,给我送的药。
而且,”余望瞄了一眼盛杳的身胚,“因为从小身子骨弱,所以身形也同你差不多。”
李杳白了他一眼。
“要用他的身份,不得跟他商量一下?”
“简单!”余望勾了勾唇,“把他掳来同我们一块。反正他肯定也愿意干这样的事情。”
“疯了!”游不知是最反对的。他使劲的摆手。
一个战王府的公子,一个文官家的孙子,现在再加一个退休太医的孙子。
这其中任何一个出事,都够他掉脑袋的。
他这几个月的仕途,真是坎坷呀!估计熬不到退休。
“嗯,你的主意不错。一个药僮是带,两个也是。何况葛太医孙子的身份,确实不错。有两个人伺候也很正常。”
他们两个可不会管游知府的想法。
“朱雀,”李杳把朱雀叫了出来。“半个时辰,你能把人掳来吧!”
朱雀点头,眨眼间就飞走了。
游不知摸了摸自己的脖子,感觉还能挺一挺。也无比庆幸,当初回头是岸,回得及时。
要不然,光是盛公子身边的任何一个人,都可以宰了他,而且无声无息。
就在游不知的茅草屋里等了不到半个时辰,朱雀赶着马车回来了。
李杳和余望一块走到马车前。
朱雀把里头倒在车厢里的瘦弱公子拖了出来。
“怕他反抗,属下只好打晕了他。”
李杳上前把个药瓶放在葛明的鼻子下,不过几息的时间,那葛明便睁开了眼睛。
眼里满是惶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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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在看到余望的时候,一轱辘地爬了起来。
“余公子,找我有事?”眼里的惶恐消失得无影无踪。并且丝毫不计较他是怎么来的。
“有事!”余望走过去,把手搭在他的肩上。又把李杳介绍给他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