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事!”余望走过去,把手搭在他的肩上。又把李杳介绍给他认识。
“盛公子,你就是盛公子。”葛明满是欣喜,像是见到了偶像一般,“早就听说过盛公子的大名,原来你长这样!”
又摸了摸脑袋,“不对呀,祖父回来说,你醒不来了。须得覃院首才有可能把你救醒来。”
“葛公子,”李杳眼里透着笑意,“覃院首是我师父的师父。你说本公子是不是也应该有些本事。”
葛明稍稍一想,立马笑了起来。
一点也不像个病秧子,“明白,明白。我都明白。”
游不知远远望着三人说话,也不好过来打扰,心里却急得同热锅上的蚂蚁。
又过了一刻钟,他终于憋不住了。
小跑过来,“盛公子,要去关家了。约的时间快到了。”
李杳点头。
“葛公子,事情就是这么一个事,你确定同我们一块。又或者,我找个地方安顿你。等我们办完事情,你再出来。”
“我去呀!”葛明忙说,“我早就想做些事情,有这样的机会,可不能放过。”
李杳又说,“你祖父可能承受?”
“你祖父也是?”她又看着余望。
“能的。”葛明说。
“他们两个老头,身体好得很。我祖父要是这点事情都受不了,也不会混到如今的地位了。”余望明显话多一些,再三让李杳放心。
马车里,葛明也换了张平平无奇的脸,脸上还有许多的雀斑,可以说有些丑。
但他十分的新奇,左摸摸右摸摸,“还真有这种贴合着脸一点缝隙也没有的人皮面具。也只有覃大夫能制作出来吧!”
“嗯,师父确实很厉害!”李杳接着他的话。
“那我们去到了那关家,能见到覃大夫?”
李杳点头,“他现在不叫覃大夫,叫贾大夫。”
“哦,”葛明心里记着,他记忆一向好,背药名背得比谁都快,祖父说他要是能拜覃大夫为师,将来的医术便可在他之上。
只是一直没机会。
这次便是一个机会,他觉得。也许他能靠自己拜师。
这点心思,葛明没有说出来。
只是对接下来要做的事情,打起了十二分精神。
“快到了!”游不知掀开车帘,已经看到了关家大院的轮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