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泽霖又说,“那你可还有别的事没有同我说。”
闻言,花扶疏的心下莫名的咯噔了一下,叶泽霖这句话怎么样像是在试探她?
还是她多疑了?
眼眸扬起两三分光芒,唇畔挤出一道如花璀璨的笑容来,“有我一定告诉你。”
叶泽霖望着花扶疏,淡然一笑,“你能有什么事我瞒着我。”
是他想多了吧,巧合而已。
那时,叶松言囚于清河王府,他刚得到消息,就去找父亲。他只告诉父亲叶松言囚在清河王府,甚至都没有告诉父亲,叶松言有没有性命之危。
花扶疏却脱口而出说,叶松言没有生命危险。
“自然没有。”花扶疏说得坦荡。
有些事不是不说,只是还未到该说的时候,从某个角度来看,自然不算隐瞒。
不久,花扶疏、叶泽霖吃饱了,放下了碗筷,荔枝将碗筷收拾端走。
今日,叶泽霖休沐,是已不用去户部。
花扶疏没有出门的打算,杏林医馆有李大夫父子坐镇,竣儿的身子越来健壮,基本不需要再吃药。
上回,南星去了一趟包家,说包长洲请了一个夫子在家,已经开始教竣儿读书了。
花扶疏去了凤阙轩,给独孤兰息切过脉后,就回了关雎阁。
叶泽霖从书房找了一本游记,坐在软榻上翻看。旁边的四方茶几上摆了一个紫砂茶壶,几只紫砂杯,其中一只倒了大半杯茶水,茶水滚烫,正在晾着。
花扶疏进门,看到的便是这幅场景。
叶泽霖抬头看去,莞尔道:“回来了。”
“回来了。”
男人将游记翻了一页,“大嫂的情况很稳定,其实,祖父和父亲他们没必要让你日日给大嫂诊脉。”
“这是叶家头一个孩子,你爷爷和老公爹紧张些也正常,方才在凤阙轩,你大哥也在,他倒是不像你爷爷和老公爹那样。大嫂嫂说说你大哥看似不紧张,其实心里比谁的都紧张。”
“大哥的性子向来如此,寡言少语,喜怒不形于色。大嫂肚子里的娃娃是他第一个孩子,大嫂的身体情况不是那么良好,大哥必然是要比父亲与祖父紧张的。”叶泽霖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