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的性子向来如此,寡言少语,喜怒不形于色。大嫂肚子里的娃娃是他第一个孩子,大嫂的身体情况不是那么良好,大哥必然是要比父亲与祖父紧张的。”叶泽霖说道。
“扶疏,我问你个事。”他忽然想起数月前答应大哥叶云律的事。
“你说。”
男人道,“就是,以大嫂的身体情况,生了这胎,以后还能生育吗?”
叶泽霖想起是过继的事,若是大嫂这生的不是儿子,那之前答应过继的事还做不做数?
花扶疏一锤定音,“不能。”
独孤兰息怀上这胎本身就不容易,因她的身体很难孕育胎儿,这胎能保住,她已经花了很多心思了。
且不说独孤兰息受孕就很困难,一旦怀上等同于要了她的命,她能保独孤兰息,未必能保第二次,风险太大了。
听了这句不能,叶泽霖的眸色晦暗不明。
若是他大嫂生的儿子,自然是皆大欢喜。
倘若大嫂生的不是儿子,大哥又不想后继无人,那这过继的事还得做数是不是?
如今大哥有了自己的孩子,不管是男是女,他希望过继这件事就此不做数了。
他暗暗想,得找个时间问问大哥才是。
花扶疏说要看书,三巧将南星的毒经拿来给她。
花扶疏在研究南星的解毒之术,她觉得光学解毒之术不也算全面,有些毒的解法需要以毒攻毒,她顺便把南星的毒术也学了。
春光明媚,岁月静好。
院中水池的锦鲤在游弋,摆动着如扇子般展开的尾部。
“娘子,有您的请柬。”
咸秋一身翠衫,走进屋里,手中拿着一份红色烫金的请柬。
花扶疏接过请柬,她打开请柬一看,遂是大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