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旦哪里没作对就是一顿电棍,不仅如此,里面的犯人还会欺负犯人。
孟一鸣又说:“还有姚富贵盗窃的事,今天顺个盆回来,明天偷个轮胎回来这些事,我就不说了,我就讲讲姚富贵偷窃电缆的事。”
“某年某月某日、某月某日以及某月某日,姚富贵多次偷回家里一些电缆,你们三人剥了电缆里面的铜,估计有一百多斤,倒卖出去,获利两百多块。”
姚铁生和保姆的脸色白了白,这事也是真的。
孟一鸣看向姚富贵,轻笑,“倒是看不出。表面上窝窝囊囊的,净做这些牢底坐穿的事。”
孟一鸣又看向姚铁生和保姆,“电缆属于国家设施,姚铁生多次盗窃电缆并倒卖,又可以判个五年。你们属于同伙,判一两年差不多。”
保姆的嘴唇哆嗦着,姚铁生也心慌了。
不过,姚铁生强装镇定,“你说那些都是瞎说!石玲花早跟野男人跑了,谁都找不到她!”
“你们找不到,不代表我找不到。”孟一鸣说,“就跟现在一样。你们一再的撒泼犯浑,以为我拿你们没办法。我告诉你们,我想收拾你们,简单的很。”
姚铁生说:“你把我们骗来,找人打我们,这些事,我一定要报公安,把你抓起来!”
“好!”孟一鸣丝毫不怕的样子,“到时候,我把这些证据一并交给公安,让他们调查。我最多就是拘留十天,你们可得坐几年的牢。”
“尤其是你们的富贵儿,没个八年十年的可不出来。”孟一鸣说,“你们不是喜欢赖在北京,我请人帮忙就让你们在北京监狱坐牢。”
“你!”姚铁生气得胸口直起伏。
他突然反应过来,材料在他手上呢。
他几下就把材料撕成碎片。
孟一鸣惊慌的从椅子上站起来,“快拉住他们,别让他们吃了,不然就没证据了。”
这话提醒了姚铁生和保姆,两人一把把抓着撕碎的材料,往嘴里塞。
那些人连忙去拉他们,他们紧紧的捏着碎片,不时的往嘴里塞。
那些人抢不到。
两人嚼都不嚼就往肚子里吞,噎的脸红脖子粗。他们强忍着发干呕,将这些纸片全部吞进肚里。
当最后一口咽下,姚铁生得意的看着孟一鸣,“看你还怎么告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