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突然就聊到那了?
祁砚峥又继续往别墅走,斜面的灯光投射暖色光晕,掩在阴影处的侧颜泛着幽静的冷。
他唇角笑意妖冶,上挑的黑痣自带蛊感,“没事,待会让你摸个透彻。”
地面上,俩人交叠的身影拉长,或许是有光的衬托,显得像是亲密无间的恋人。
看样子这人是要跟她算账了…池哩仰头看天,万般后悔!
早知道就不脚欠了。
昏暗的卧室里,窗户开着,潮湿的海风似乎还残留在鼻尖,池哩脸贴着枕头,后背上的粉色带子被男人轻轻一扯就拉开。
白嫩透粉的肌肤微微颤栗,她咬住唇肉,耳朵已经红透了。
手还被牵着过去……
男人的胸肌被抓出几道痕迹,就算指甲被剪了,她还是有办法挠伤他。
池哩泄了劲,松开抓紧被单的手,额头冒出薄汗,脸色潮红,身上那条裙子松垮的盖在身上。
不难看出经历了些什么。
被蹂躏肿的红唇贴在白色枕头上,她咬牙,早知道就把他屁股踹烂好了!
“累吗?”
男人一只手忙揉着发酸的腰肢,这点力度还算舒服。
他看女孩香汗淋漓的模样,轻声问了这么一句。
得到池哩一个小小的白眼,有气无力的说:“换你试试。”
这话被男人曲解,指尖顿住,“下次你在--?”
飘进她耳里的流氓话,喑哑尾调有点欢愉意味。
池哩气的将他的手拍出脆响,细微的声音也咬牙切齿的,“想都别想。”
大晚上也不适合做白日梦。
祁砚峥抚摸她的发丝,凑过去将人抱紧,她又不乐意了,“你想热死我吗?”
池哩轻轻哼了声,挪动身子远离他的胸膛,嘀咕一句,“歹毒的男人。”
被她冤枉的祁砚峥笑了声,这会也没强制把她搂回来,只是盯着她瞧。
粘稠又滚烫的视线扫在她脸上,如今脾气暴躁了,但算愈发鲜活了。
他眼底漾着柔和的涟漪,让人突生一种像在看挚爱的错觉。
池哩心尖一抖,将眼睛闭上,肯定是自己瞎了眼,才产生这种狗屁错觉。
还挚爱,看爹还差不多。
即使是闭着眼,池哩还是在大喘气,呼吸没平缓好。